邪神的祭品 第40章

作者:咸鱼仙姑 标签: 玄幻灵异

屋子中,月光铺不到的角落里,化出一个人影。

餮隔了老远站着,定定地望着齐悦。他的上身,还保持着适才急急退入虚中去时的赤`裸,因而饕在他腹上卷曲狂扭的焦躁,全都露了出来。

齐悦是饕的宝贝,就算餮再怎么狠心弃之不顾,饕也在餮的脑海中一遍遍地发着恳求的信号,求他出去看看齐悦怎么样了,闹得餮心神不宁。

可真见到了齐悦,餮还是犹豫不前。

“餮、餮……呜呜,小悦好怕,你教教我,究竟该怎么办……当初明明说好的,你会陪在我身边的……为什么到头来我还是一个人,为什么……”齐悦在枕头上不安地摇动着的脑袋,汗津津的侧颜上凌乱地贴着碎发,有一种惹人垂怜的凄怆美感。

餮又忆起答应过齐魅的话。待他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然坐到了床边,悄悄拉起了齐悦的手,指腹按在那薄肤上摩挲,哑着声说出了一句温柔的安慰。

那一句“我在,别怕”,犹如深入到地狱中去的光,照进了齐悦的梦境,将迷路的神识召唤回来。他迷迷蒙蒙地睁眼,看到那张天神一般的俊颜就在自己眼前,顿时心坎上的某处一酸,下意识地就想扑进餮的怀里,倾诉自己的委屈。

可餮站起了身,掀开薄被,露出了齐悦盖在被子下光裸的长腿,以及垫在一条卫生巾上的肉`臀。齐悦的腿弯被餮折叠了,分开架起在两边,摆出一个待产的姿势。餮就那样跪在他两腿中间,两手压在他膝盖上,为齐悦鼓劲道:“不能再拖了。来,用力排出来。”

齐悦闻言,涌起一阵甜滋滋的心安。他略一点头,深吸了一口气,用口将气息呼出的同时,下`体用力,将媚`肉往外挤送。

“嗯、嗯——嗯哈……”有了餮的鼓励,情况比之前好一些了。齐悦能感觉到,深嵌于肠`壁中的某颗硕珠开始松动了,似乎是往前行进了一点,可甬`道太长,孕珠的地方较深,珠子没能被推出来,却吐出了一大股、对饕来说香甜无比的孕水。齐悦泄`了力,浑身虚软地张着腿喘息。

淫`舌哪里抵抗得了那样诱人的美味,不待饴水淌至卫生巾上,就看准了那条流泻的小瀑,迫不及待地舔了上去,“吸溜吸溜”卷了个精光。

餮背后的巨眼,快乐地眯了起来。齐悦在这里受苦,它倒好,自顾“趁人之危”享受起来,把刚才对齐悦的担心关切,全抛在了脑后。

餮“啧”了一声,掐住了淫`舌的头部,命令它“滚回去”,随后伸出了一根长指,探入到齐悦紧闭的小口里去,摸到了快要排出体外的硕珠,帮他抠挖。

由于孕水的经常性自我洗涤,齐悦的后`穴里不仅非常干净,而且还滑润异常,绢绸般的触感,没有叫餮产生想象中的厌恶。

他本来觉得麻烦,想快一些帮齐悦抠出来完事,可他甫一深入,就看到齐悦敏感地抖了一下身子,情不自禁蜷缩起脚趾,口中开始了“哼哼哈哈”,像是舒服极了的呻`吟。餮起了玩心,推着那颗珠子,按在了齐悦突起的骚`点上,有技巧地压弄,爽得齐悦不自觉高抬起了脚心,瑟缩着囊`袋,前头的珊瑚小尘柄也颤颤巍巍立了起来。

“啊、啊、啊哈……餮、邪主、邪主……不要再弄了!唔、小悦不行了,啊啊啊……”

在齐悦攀上高点时,餮满意地抽出长指,第一颗珠子“啵”地被带出了肉`口,同时喷涌而出的,还有腥膻白腻的粘稠,与透明清亮的孕水。齐悦的东西恰巧弹射到了餮的小腹上,饕像是得了牛奶洗礼一般,又趁着餮心情好,钻出来沐浴了一番。

有了第一颗的先例,第二、第三、第四颗就出来得顺畅多了。餮摊开掌心,将大约七八颗美珠,一颗一颗地拾起来托在其中。足有人拇指大小的珍珠,华润莹泽,朦胧美韵照在上头,像笼了一层月华。

餮含着笑意望着,戏谑说道:“魅官儿,你生了。不如,我给咱们的‘孩子’起个名字,好不好?”

“不好,”齐悦嘟着嘴娇嗔道。

餮有些诧异。这人,真以为自己是生了“孩子”的功臣么?还学寻常产妇,爬到“丈夫”的头顶上来作威作福了。

齐悦马上切换了讨好的甜笑:“嘿嘿,我是说,叫我‘魅官儿’一点也不好……”想了想,齐悦干脆豁出去了,抖着胆子给餮换了一个更大胆的称呼:“夫君,夫君——你看,孩子都给你生了,你就叫我一声‘小悦’吧,好不好?好不好嘛?就当哄哄我,哪怕就叫一次也成。至于名字么,夫君随意取。只要是你取的,小悦都喜欢。”

是啊,珠子都产了,也就是说,自己很快就能走出结界去了。如此一想,餮倒也不反驳,二指捻起最大颗的“孩子”,借着月光照看,口中随意叫了一声:“小悦。”

他不知道,那漫不经心的一句称呼,对于齐悦来说,却是大过天去的欣喜。他一直认定,哪天餮改口不再叫他“齐魅”了,过去的恩怨,就算是一笔勾销了。可是对于餮,哪有那么容易呢?

“决定了!”餮兴然道,“我们的孩子就叫‘溢情珠’吧。流光溢彩,光华四溢,其上流动的,满满都是我家小悦对我的情意……”齐悦的手被餮拉起,轻轻贴在男人心口上。

这一晚对于齐悦来说,有着相当于重生般的意义。他觉得,自己终于从那个叫做“齐魅”的硬壳里破茧而出,成为了一个全新的、被餮爱怜着的齐悦。

第79章 甜蜜共寝

这天晚上,齐悦的梦想实现了。他如愿以偿地,与餮共同躺在了他们的“婚床”上。枕下,压着的是他们初生的“孩子”;眼前,晃着的是心上人宠溺的笑。他简直不相信,幸福会来得如此突然,可这就是真真切切发生的事。

齐悦傻傻地想:大概是之前,自己的忍辱付出,终于有了回报吧。餮终于想通了,自己不是齐魅,齐魅做的那些事,本也与自己无关;而自己,只是全心全意爱着他、想和他相守偕老的齐悦啊——哦,托祭品这道契约的福,只要邪神还需要他齐悦的身子一日,自己就不会老。总之,餮能想明白这些,真的是太好了。

退了高烧的齐悦,整个人来了精神,大半夜的,还忽闪着媚眼,不住地勾引餮。他就像块黏在人身上的梨膏糖,手脚并用地扒住了餮。一手勾着人的颈项,一手伸到餮的腋弯下,将侧躺对着他的餮,环抱得死紧,像是怕今生今世再让他跑了似的,不顾天荒地老一般紧拥着心上人,不留一丝暇隙。停止了流孕水的白臀,照样一丝不挂,门户大开地敞着一腿,勾在餮的腰上,还一下下地用微勃的玉珊瑚,去磨蹭餮的下`身,企图再度勾出他真实的欲`望来。

可邪神真是好定力,被齐悦如此地诱惑,依旧能岿然不动,望着他盈盈地笑。掩在长裤下的东西,虽已有了撑起的势头,却不见男人有任何进一步的举动,倒是勾得馋嘴的饕,从腹中又蠢蠢欲动地钻了出来,趁机揩油,与齐悦的玉`棒亲昵交缠,不分你我。

“嗯……嗯……”齐悦被饕的长舌卷舔得舒服,嗓子里腻着甜音,可每一声,都是吟给餮听的。

今夜忽然得了宠的齐悦,忍不住地想要撒娇,甚至撒泼,以确信这一切不是他在做梦。他握起小粉拳砸在餮的胸膛上,嘴里哼哼嗔道:“夫君,夫君你好坏,你都不碰我……饕的舌头太凉了,把小悦的肉`棒都要冰坏了。呜呜,要是冻伤了,以后可就再不能给你欣赏情`动时的样子了……”

齐老师这副小鸟依人的样子,真是与他白日里,在人前表演的一本正经、冷若冰霜,相距了千万里。不知他这无骨的媚态,若是叫敬仰他的学生,或是他的爱慕者宋老师见了,会是怎样的瞠目结舌。

“是么?怎么冻坏了?”餮捏住了淫`舌拍了拍,示意它识趣地缩回去,又就势抓住了齐悦的小淫`根,一番挑弄揉搓,欣赏了片刻美人迷离着眉眼、花枝乱颤的样子,随后讽道,“可我摸着,怎么觉得它还精神得很呢?哪里像是冻坏的样子,分明是根烫人的小火棍呢!”

“啊、啊……那是因为……”齐悦已经受不住了,却还要逞强辩驳,“那是因为有夫君的手爱抚啊……嗯……夫君的手一摸,小悦心头就热了,连带着……唔、下面也烧起来……”

“谁准你擅自一口一个‘夫君’叫的?我答应了么?”餮这话里,倒也不含着多少生气,更多的是含笑的揶揄。

“我不管,”齐悦又搂紧了他,把手伸到下头去,覆着餮的手一起动,一边水蛇一般、前后扭腰送胯,一边娇喘说道,“成婚了就是成婚了,上辈子成的亲,先祖包办的婚姻,可你娶的对象是我,是小悦、是小悦!”

“呵,”餮意味深长地笑了一声。

齐魅“包办的婚姻”这句话,就像割了餮心头的旧伤。齐悦天真地以为它愈合了,可伤口早就化脓糜烂了千年,那其中的痛,恐怕永难止殇。

餮挥去了这些思绪,作出迎合齐悦的样子,拇指移到顶端,拭了一点泉眼里淌出的淫`液,将其暧昧地涂抹在柔嫩的茎`身上,起了润滑作用,又加速了抚动。

“你个小妖精,射一次还不够!行,今晚上我非要掏空了你这淫`荡的小身子不可……”

半夜里,餮头一次没有回虚中去,而是安静地睡在了齐悦的身边。

沉睡中的齐悦,忽然张开了眼睛,贪恋地望着眼前人的睡相,想把这静谧美好的每一刻,都印刻在心底。哪怕,他们之间还有天长地久要相伴,他也想把每一天,当做最后一天那样去珍惜。

看了一会儿,齐悦才舍得从床头柜上拿起手机,找到兰斯的号码,给他发了一个短信:“兰医生,祁默的事情我想到办法了。明天我下课以后,三点半,在校门口见。到了你家,我就会设法为祁默治病。”

是的,今夜的收获,不仅仅是餮的爱怜,还有,餮终于肯告诉他,治疗祁默失心疯的方法了——尽管,他始终也不肯透露祁默的病因。

第80章 祁默病愈

下课铃打响前的五分钟,兰斯已经殷勤地候在门外了。教室里的学生早就无心听课,交头接耳地小声议论。自从昨天兰医生在众目睽睽之下,接走了生病的齐老师,校园里形形色色变了样的绯闻,就一阵风似的传开了。

兰斯自小在美国长大,因为他和祁默在国内犯了事,为了洗干净背景,借助了一些有权势的朋友的力量,才逃到中国的s市来避难,顺便,从头开始一段新的人生。

因此,饱受西方文化浸染的兰斯,并不认为同性恋有什么需要避讳之处。他曾对着前去咨询这方面烦恼的大学男生,直言坦承自己就是个喜欢男人的,以帮助该生摆脱自卑。结果一传十、十传百,他的性向,在青川理工,早就是个公开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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