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级保护废物 第40章

作者:贰两肉 标签: 甜宠 HE 玄幻灵异

奕炀心里痒,他是拥有正常生理需求的男人,气氛一暧昧,能想的事儿就太多了,他恨不得重新贴上那张柔软的唇瓣,然后脱光乐言的衣服,不仅仅是用手帮忙,他恨不得抱着乐言,抱着他做该做的。

乐言则像个小渣男,一边享受着奕炀给他的服务,一边又说:“我们是朋友。但是交配的感觉一旦来了,朋友也是能帮忙解决的吧?奕炀,你帮帮我吧...”他尽量让自己看上去足够可怜,凑过来还想亲。

奕炀让他亲,暂时停了手上的动作,一心一意抱着他的腰,团吧团吧往身上搂。

兔子的身子比一般男人要柔软得多,骨架子小,虽然看着瘦,能摸到的地方手感都是肉乎乎的。

奕炀吻得同样认真,大概在义城,在奕炀第一次愿意主动亲吻乐言那一次开始,他就把乐言当做了自己的所有物。

他是喜欢这只兔子的。

无关那一纸信封,也无关沈卿的嘱托,奕炀心甘情愿地想照顾乐言。奕炀曾经对乐言的确只抱有怜悯之心,试想一下。这么一只老实的小兔子,孤零零闯荡社会,谁又能忍心看他受欺负,放他自生自灭?

后来奕炀也一直以为他对乐言的种种关注只是出于怜悯,可当他回义城,面对不得不面对的往事,乐言笨拙安慰他的那一刹那,那些所谓怜悯通通转移到了奕炀自己身上,可奕炀并没有觉得这些安慰源于兔子的怜悯,而是真心实意的关心。

当时,他才不得不正视自己和乐言的关系。

只是受人之托和好心泛滥吗?

是吗?

奕炀给乐言的那个吻是答案。

不是。

乐言被亲昏了头,又在敏感时候,想要的只会更多,被子里热乎乎一片,让这种想要的感觉再加剧。

奕炀抱乐言到自己身上,两人面对躺着,他按着腰不让乐言乱蹭,说:“你需要明白,这种事只有情侣或者...伴侣之间做才合乎常理,否则…否则算是嫖娼,嫖娼你明白意思的吧?抓到会被拘留。”

他故意这么说,其实想听听兔子的意思,比如说,他们要不直接在一起,成为情侣就能合理之类的话。

“我们这样算嫖娼吗?”乐言觉得应该不是,嫖娼涉及金钱和交易,可他和奕炀并没有金钱上的交易。

兔子下巴压在奕炀胸口,努力抬起脸,“要停?可是我还是不舒服。”

“乐乐,如果我追你,你会不会考虑?”奕炀泰然望着他,这话说得倒是轻松,却是奕警官憋了好久才出口的,他抬手摸了摸兔子的脸,和刚才一样的滚烫,接着道:“就像你所知道的男人和女人在一起谈恋爱,大概是一个意思,反正就是在一起。”

“那我们现在是情侣,你帮帮我。”兔子并没有觉得自己这句话有什么不妥,他只是非常讲道理,并且有原则地让自己不触碰到法律底线,让他和奕炀现在在做的这件事能够合理一些。为了合理而临时安排一个身份,当然可以。

乐言作为随时可能冒出兔耳朵和尾巴的人来说,娶老婆是不可能了,但奕炀可以,决不能耽误他娶老婆,乐言怕他不同意临时情侣的主意,补充道:“等我好了,我们就分手?”

“嘶...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奕警官真是怕了他了,更加细致地解释:“乐乐可以考虑一下我们的关系,我不想我们只是朋友,想更进一步,我们可以谈恋爱,我做你的男朋友,陪着你照顾你,这能明白吗?”

“嗯...”乐言在蹭,自己动丰衣足食了,完全分不出别的心思来听奕炀讲话。

奕炀似乎也明白,这个时候说这种话,有点强迫乐乐跟他在一起的意思,于是没再说了,继续帮他,如果乐言要亲,他也会配合。

最后那一下的时候乐言哼了一串,整个人软趴趴躺在奕炀身上,他觉得心跳得很快,像是跑了两个八百米来回,心脏在耳边咚咚咚个不停。

“奕炀哥哥。”乐言突然喊他。

这一声杀伤力太大,奕炀听僵住了。不一会儿老脸一红,咳了两声往一边偏,欲盖弥彰问:“怎,怎么了?”

“奕炀哥哥,你以后可不可以都帮我?”乐言知道他爱听‘哥’这样的称呼,于是毫不吝啬地多叫了几声。他这个时候说话就和他的人一样,都是软绵绵的,每一声都叫到了奕炀的心坎里。

“兔子精。”奕炀骂他。

乐言嘴上说自己不是兔子精,手还没闲着,学奕炀帮自己的模样帮奕炀,“你这里和我刚才一样,特别...硬。”

“别碰,”奕炀握住他的手,以命令的口吻不许他碰,没其他原因,他在爆发边缘了,这都是乐言蹭出来的。

乐言却觉得疑惑,都是男人摸着的感觉应该是一样的,为什么他觉得舒服,奕炀却要拒绝?道理说很少有人能拒绝舒服!

兔子执意要把爪子伸进去,奕炀好好和他说,“你想好了?”

“想得特别好。”乐言觉得不能光自己快活,作为报答,他也该帮奕炀,虽然不知道人到底会不会发情……他现在必须得讨好奕炀,因为不仅仅是今天需要帮忙。

明天后天大后天都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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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言有事就喊:奕炀哥哥~

奕炀捂耳朵:听不到。

第54章 每天

奕炀看着乐言,从没想到心被融化的感觉能真实到这种地步。

乐言不需要说什么诱引勾魂的话,他只需要用这样一张乖巧纯真的脸,配上认真却带着丝丝试探的眼神,以及烫人的温度,就能让对手投降臣服。

奕样喉结滚动,贴着他胸口的手下滑重新搂在腰上,稍稍用力翻身,半边身子都压在了乐言身上。

“不后悔?”奕炀哑声问。

这是最后的警告,也是奕警官在被喜欢的人肆意撩拨后,给自己预留的最后一丝理智。

只要乐言敢应他,什么事儿他都能做出来。

不知天高地厚的乐言嗯了一声,两只手拢在一处,捧着奕炀的脸,现学现卖在他唇边蜻蜓点水亲了一口。

兔子忽然觉得,即便是男人,也是热衷于欣赏另一个男人的美貌,没错,奕炀的脸是可以用‘美貌’形容的。

乐言离得这么近,他能够清晰地看到奕炀的眼睛、睫毛、鼻梁以及刚才还在亲吻的唇瓣。

乐言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心跳很快,不知道这股悸动雀跃从哪里冒出来,他贴着奕炀的心口,感受到了对方和自己一样吵闹的心跳声,他有点恍惚了,难道这样快的频率才是正常的吗?

兔子发现了自己的知识盲区。心跳在什么领域?要去钻研医学了…

他的视线落在奕炀鼻梁的那颗小痣上,兔子最喜欢的标志,于是又凑上去亲了一口,由衷夸道:“你真好看。”

不对,男人应该不能用好看形容,乐言改口又说:“奕炀哥哥,你真的很帅。”

在哪里夸都可以,床上夸,这只兔子太会选地方了。

奕炀呼吸一滞,没了,一丝理智都没了。

奕炀这回吻在乐言的脖颈,只用一只手,轻松将那排衣扣解开。乐言的身子很烫,稍用点力就会掐出红印子。

乐言很乖,直到裤子被扒了,奕炀问他可不可以,他也乖顺点头。

轻柔安抚,慢慢进去。

“奕炀…”

乐言脑袋发麻,觉得有点疼,不由自主缩了腿。奕炀压下来捧着他的脸,从额头亲到下巴,又转到了耳畔低叹唤人,“乐乐,”他另一只手覆在乐言的小腹上轻轻地揉,试图帮他缓一缓,“疼就告诉我,你喊停我就停。”

“不疼。”乐言扶着他的肩,进去刹那呼吸有点难,但奕炀在帮他揉肚子,那抹不适的奇异感觉消下去很多。

兔子想,他们在做的这件事应该很私密,视频都只能一个人看,更何况出了视频的两个人呢。

人类的交配行为给他的感觉...有点神圣。奕炀每一个动作都太温柔了,而且这种感觉和刚才奕炀的帮忙有所不同。

像现在这样,两个人好像会显得更加亲密,并且在感受上也知己知彼。

兔子开始还能分出心思琢磨,后面就不行了,他顾不上,也细致不好这种被拉扯的感觉。

大概是充实,舒适和快乐。

他喜欢的,所以在奕炀问他喜不喜欢时候,乐言不仅嘴上老实回应,身体也迫不及待。

持续了很久,因为兔子觉得那儿都麻了,以为要结束,进了浴室还没有,又是好久好久。

乐言穿着松松垮垮的睡衣再从浴室出来,脸上还有没消退的红晕,没几秒他又折回浴室。尾椎骨不疼了!难道尾巴出来了?他将睡裤拉下来,没摸到尾巴,按着尾椎骨一点都不酸痛。

他奋力扭头,看不到具体,对着镜子也看不到。

奕警官见状拿浴巾垫着沾水的洗漱台,抱乐言上去坐好,借镜子一圈的灯管照亮,看得仔仔细细,“是消下去了。”他伸手摸摸按按,“乐乐觉得还疼吗?”

“不疼。”乐言抱着上衣衣摆,把衣服直接搂到了胸口,还在扭头努力看。他找到了看不到的原因,是脖子不够长……眼闪挺

能看到只有布在脖颈、胸口以及背部的深浅吻痕,他扭过来,发现腰和小腹上也有。

奕炀真的特别喜欢亲人。

用‘亲’形容不太妥帖,更像是...吮咬。

“这就好了?”奕炀意外这次的愈合速度,点头说:“你不难受就好,要这几天都是那可怜兮兮的样子,还怎么出门?”

兔子的担心就是这个,因为发情而出不了门的话,面试怎么办?现在好了,问题圆满解决。他露出那种很不可思议的表情,低头看着奕炀的某处:“你那根很厉害!”

“嘴巴没遮没拦,”奕炀搂着腰把人抱稳,接着往下扒,检查后发现那处倒是红肿得厉害,他又问:“这儿呢,这疼不疼?”

“嗯...”乐言其实有点疼,可他怕现在说疼,以后奕炀就不和他交配了,于是违心地摇头:“也不疼。”

“撒谎。”奕炀抱他下来,拉上睡裤和睡衣,拍了拍弄平整,“你啊,是不是无论我怎么样都说不疼?”他捡走浴巾,抽了张一次性洗脸巾沾湿帮他擦脸,擦完顺便把洗漱台上的水渍一并擦了,“不疼怎样会哭呢?”

“没哭,那是...汗。”乐言靠着他,将身上所有的力量都压在奕炀身上,然后蹭来蹭去,“奕炀,以后每天都可以这样吗?”他问得诚恳认真。

还是那句话,没有人能拒绝舒适,兔子也不能:“奕炀哥哥,可以吗?”

“你还上瘾了?”奕炀在他脸上捏了一把,表情别提多复杂。

“不能上瘾吗?”乐言真诚发问。

“乐言,你觉得你喜欢我吗?”奕炀想了想,重新组织语言道:“我不要喜欢,我要爱,等哪天你觉得你的心是爱我的,我们就可以每天。”

“爱?”乐言两只手掌叠着,覆在心口的位置,不假思索道:“爱,我有的,我的心有在爱你。”

“你说说看。”

乐言为难了,举棋不定道:“就是一个人和另一个人,他们之间的爱,我明白你的意思,我有……”

兔子是明白,却又不能完全明白,他从来没有和任何人或者兔子拥有过爱情,所以摸不准什么情况下能被称作爱情,怎样的感觉又能被形容成爱...

“没关系,慢慢来吧。”奕炀倒是不着急,他早早安慰好了自己。不同地方的人都有文化差异,更何况跨物种。慢慢来,循序渐进,他给足这只小兔子入乡随俗的时间。

“那...”乐言担心又期待,“还能每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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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举手问乐乐:每天…啧啧,你能吃得消吗?

乐言:应该能。

作者:我觉得不能,或者你晚上去问问奕炀能不能。

乐言兴奋:他能!而且很厉害!

奕炀忙捂住兔子的嘴,匆匆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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