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门小霉神 第258章

作者:冰糖莲子羹 标签: 玄幻灵异

沈飞鸾若有所思地转了下眼珠子,说:“祁哥出差了,我要去找我朋友了。”

袁松哪儿能放过这个机会,就说:“你朋友的朋友刚好我也认识,今天是半年一次的俱乐部活动日,来的都是自己人,不如凑一起热闹。”

沈飞鸾问:“你要去飙车吗?”

袁松摇摇头,说:“我哪儿敢,今天来的除了几个好这一口的富二代,其他都是专门养的职业赛车手,我只负责下注,看能不能小赚一笔。”

袁松说:“我还有几个朋友,过会儿下注的时候再来找你。”

沈飞鸾点点头,说:“也行。”

袁松扫了眼跟白鹭洲称兄道弟的那个青年,压低声音说:“那群人里面领头的叫霍宝琛,江郁省顶级富二代,他脾气不太好,之前连着三次赛车都输给祁少,今天你男朋友不在,小心他找你不痛快。”

沈飞鸾咋舌,说:“不至于吧,我跟他无冤无仇。”

袁松笑了一声,说:“他妹子特别痴迷祁少,仇这不就来了吗?”

沈飞鸾:“……”

赛车的乐趣在于竞速,观看车子风驰电掣在山道上飞驰的画面也是一种视觉享受。

俱乐部今天来了不少人,大多是富二代小年轻,还有几个带了漂亮妹子,沈飞鸾甚至还在里面看到了几个在电视上看到过得明星。

二楼平层有个很大的液晶屏幕,上面有分屏还有全屏,能够俯瞰整个无限速盘山公路全貌。

无限速公路是专门用来竞技的,平日里为了保证安全都是封锁状态,只有特殊日子才会对大众开放,封锁状态下,要是想使用这条公路,需要交纳高额租用费。

沈飞鸾听白鹭洲跟他说过费用后,禁不住暗中感慨,难怪云城公共设施建设的这么好,官方未免也太会赚钱了,而且赚的还都是这些有钱人的钱。

沙发围成一个圈儿,靠着中央的位置坐了个看上去挺野的帅哥。

沈飞鸾看了一眼,估摸着这位应该就是袁松口中的霍宝琛了。

霍宝琛长得浓眉大眼,寸头刺拉拉地竖起来,穿着一身蒸汽朋克时期风格的衣服,脚上踩着黑色短靴,脖子上还挂着个骷髅头,看上去很野。

他身边还坐着个成熟漂亮的长发姐姐,特别成熟有韵味。

沈飞鸾算是发现了,富二代和漂亮妹子算是标配,不管是不是女朋友,反正出来玩儿肯定要带一个。

霍宝琛毫不顾忌地直勾勾打量着沈飞鸾,末了还开口说:“这就是祁尧天那个小傍家儿?”

迟霜寒扫了他一眼,说:“霍宝琛,你今天出门没刷牙吧?”

傍家儿在天京话里面,意思是情妇,多少带了点儿不尊重的意思在。

霍宝琛嗤了一声,说:“祁尧天居然喜欢这一款的,长得倒是勾人得很,看着挺嫩,就是不知道除了这张脸,还有没有其他过人之处。”

霍宝琛旁边还坐着其他云城富二代,闻言都笑了起来。

其中一个说:“看着嫩不重要,床上功夫肯定好,能傍住祁大公子的,硬件条件不可能差。”

“这倒是,祁大少爷是出了名的不喜欢名门淑女,太矜持的没意思。”

“不过祁少也不需要功夫好的,他那个腰力是真的牛逼。”

“那是,不牛逼也不可能年年赛车第一。”

“不光腰好,尺寸也傲人。”

霍宝琛身边的漂亮姐姐哭笑不得,说:“你们几个够了,这都干嘛呢,还有别的妹子在呢,人家大不大都跟你们没关系。”

“寻姐别害羞啊,我可是听说你们几个小姐妹私底下还特意讨论过这话题,好像还有个排行榜。”

霍宝琛扭头看着宋寻,说:“真的假的?排行榜上有我吗?”

宋寻忍不住笑了,推了他一把,说:“你还来劲儿了啊。”

第315章 霍宝琛

霍宝琛有点幼稚,说:“我肯定排前面,至少得排在祁尧天前面。”

宋寻哭笑不得,说:“我特么又没见过祁尧天的,怎么给你排?要不你让祁少跟我睡一觉,我帮你排排?”

霍宝琛斜了她一眼,说:“想得美。”

其他人都哄然大笑。

沈飞鸾听着这对话有点傻眼,城里人都这么开放吗?

他们山里人果然没见过世面啊!

还有个人非要逗沈飞鸾,说:“你怎么自己来了,该不会是你老公不要你了吧?”

还有个说:“你看霍少怎么样?长得帅还有钱,对历任都特别大方,跟他谈恋爱至少一套房起步,要不考虑一下?”

沈飞鸾一时间挺无语,他只是长的嫩,又不是不谙世事的小朋友,这几个说话像是逗小孩似的,幼稚不幼稚?

沈飞鸾还没开口,白鹭洲就不乐意了,敲了敲玻璃杯说:“干嘛呢你们几个?神经病吧,我和迟霜寒不是人吗?再胡说八道小心老祁回来撕烂你们的嘴!老祁还没死呢,你们就给他心肝宝贝找下家,我看你们是找死吧。”

霍宝琛玩味地看着沈飞鸾,道:“祁少不至于找个菟丝草吧,这么点儿场面都禁不起,这让别人怎么服气?”

沈飞鸾莫名听懂了霍宝琛的话中深意,外面盯着祁尧天这个香饽饽的人挺多,他战斗力如果太弱的话,外面对祁尧天有意思的人,都会跃跃欲试给他找不痛快。

沈飞鸾就笑了一下,沈家人本来就是天生的好容貌,本来他神色淡淡在旁边坐着的时候,只给人一种人偶一样的疏离感,但这么一笑,整个人都生动起来,像是染了瑰丽色彩的明霞。

“这个小姐姐是你女朋友吗?”沈飞鸾对霍宝琛问。

“是啊。”霍宝琛说:“你问我女朋友做什么?”

沈飞鸾说:“我能问她一个问题吗?”

宋寻眨眨眼,说:“我吗?”

霍宝琛挑了下浓眉,说:“你问。”

宋寻也是一脸期待地看着沈飞鸾。

沈飞鸾说:“寻姐是吧,问你个冒昧的问题,你觉得你老公那方面强不强、那玩意儿大不大,对你来说重要吗?”

宋寻先是愣了一下,没想到沈飞鸾看起来默不作声乖乖牌,一开口就是这么劲爆的话题。

紧接着,宋寻看了眼身边的霍宝琛,下意识地说:“我觉得不重要。”

沈飞鸾意味深长的笑了,他说了句耐人寻味的话:“是么?我倒是觉得挺重要的。”

宋寻:“……”

宋寻还没反应过来,白鹭洲就忍不住捧腹大笑。

“卧槽,牛逼啊飞鸾弟弟。”白鹭洲一边笑一边蛮有深意地看着霍宝琛,冲着沈飞鸾竖起大拇指说:“绝杀!”

这一下,所有人都反应过来,尤其是霍宝琛,哭笑不得又咬牙切齿地对宋寻说:“寻姐,你这让我怎么解释?神他妈的不重要,这玩意儿很重要。”

宋寻也忍不住乐了,解释说:“误会啊,我可没说你不行的意思。”

大家笑声更大了。

宋寻看向看好戏的沈飞鸾,笑着推了霍宝琛一把,说:“让你欺负小朋友,被绝杀了吧。”

霍宝琛说:“人不可貌相,看来祁少挑了个钢牙小白兔。”

沈飞鸾:“……”

神他娘的钢牙小白兔,这个霍宝琛不给人起外号就不会说话了是吧?

霍宝琛显然对沈飞鸾很感兴趣,总是有意无意的点他一下,被沈飞鸾按死在地上摩擦后,霍宝琛倒是没再出言不逊故意找茬,沈飞鸾便也有一句没一句的跟他搭着话。

一路聊下来,白鹭洲惊奇地发现沈飞鸾居然已经融入霍宝琛的圈子里去了,根本不需要他和迟霜寒从中推波助澜。

白鹭洲暗搓搓戳了一下迟霜寒,说:“飞鸾弟弟挺厉害啊,霍宝琛轻易不会跟圈外人玩儿,不会是看在老祁面子上吧?”

迟霜寒扫了眼正在给沈飞鸾主动介绍赛程规则的霍宝琛,说:“他要是真给老祁面子,刚开始就不会让飞鸾弟弟下不来台了。”

白鹭洲也觉得挺新奇,说:“飞鸾弟弟还有这手社交天赋呢,简直就是深藏不露的社交小达人啊。”

迟霜寒想了想,说:“听老祁说过,飞鸾弟弟从小就跟着家里面走南闯北见识世面,三教九流什么人应该都见过,打交道的本事还是有的。”

白鹭洲啧了一声,看着还挺殷勤的霍宝琛,坏笑了一声,说:“我怎么觉得,老祁危了啊,你别说,我越看越觉得飞鸾弟弟是大家都喜欢的款,难怪老祁不带飞鸾弟弟出来玩儿,怕被别人盯上吧。”

这时候,有个俊秀的年轻人黑着脸走了过来。

沈飞鸾挺惊讶的,这人他知道,是个当红炸子鸡,名字叫景行,现在最热门的古偶男一号就是他,微博上粉丝多的吓人,随便发个照片都能上热搜。

“哟,霍少家的大明星来了啊。”有人开口说道。

霍宝琛抬眼,看到大明星就露出了笑容,说:“老幺儿,你这是出门踩狗屎了?”

臭着脸的当红炸子鸡翻了个白眼,丝毫不顾形象,说:“你猜我在门口看见谁了?”

霍宝琛说:“谁啊?”

“刘元彬。”这个外号叫老幺儿的炸子鸡露出了嫌弃的表情,说:“真他妈的晦气,居然在这儿遇上刘元彬这畜生玩意儿,我呸!”

听到刘元彬的名字,霍宝琛也禁不住皱了下眉头。

沈飞鸾抬眸,朝着白鹭洲眨眨眼,刘元彬是谁?

白鹭洲也不知道,便问:“怎么,有仇啊?”

霍宝琛掰了掰手指头,发出咔啪的声音,说:“多少有点过节,刘元彬自称江郁大太子,家里面有上面的背景,前几年跟着他那个爹一起升迁过来的,这小子手脚不干净,平日里欺男霸女的事儿没少干,遇事不讲道理,别跟他碰上。”

白鹭洲了然地点了下头,这种二代他见得多了,仗着有些权势,便横行霸道作威作福,最经典的一句通用语就是“你知道我爹/我爷爷是谁吗?”

和白鹭洲玩儿的好的,富二代居多,官二代也有,但权重很低,他们各自有各自的圈子,平日里也很少有所交集。

老幺儿吨吨吨喝了一杯凉开水,擦了擦嘴角才说:“不过,我看刘元彬这孙子像是被人给打了,半边脸都是肿的,我听他跟旁边的狗腿子说,要调监控查人什么的,保不准就是犯贱被揍了,气不过要找人报复。”

霍宝琛嗤笑,字里行间都是嘲讽:“没哭着喊着叫爸爸就不错了,被打了就该在家养伤,还敢出来张扬,生怕别人不知道他被哪个大爹揍了吧。”

老幺儿说:“揍得还挺狠,都快成猪头了。”

霍宝琛暗爽之余也觉得惊讶,说:“刘元彬出门走到哪儿都带保镖,这都能被人给揍成猪头?该不会是手贱调戏哪位大哥家的嫂子,被秒了吧?”

“这就不清楚了。”老幺儿摇摇头,也想不明白,“这傻逼虽然欠揍,但云城也没几个敢跟他正面刚的,估计是被闷了黑棍。”

霍宝琛说:“替天行道,干得漂亮。”

老幺儿:“……”

沈飞鸾算是听出来了,霍宝琛刚开始对他毒舌,还算是收敛了不少,甚至没什么恶意,现下对那个叫刘元彬的家伙,才是真的反感嫌弃,说起话来也是丝毫不客气。

老幺儿名字叫景六,景行只是他的艺名,这些和他相熟的富二代,有的叫他六少,也有的叫他景少,但只有霍渐行叫他老幺儿。

沈飞鸾看景六面相,觉得有些奇怪,因为景六上面应该只有四个兄弟姐妹,但他却起了个行六的名字,多少有些特殊的讲究。

景六和白鹭洲他们打了声招唿,显然是认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