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生劫(八阿哥还魂) 第146章

作者:焦糖布丁 标签: 清穿 前世今生 宫廷侯爵 穿越重生

胤禛低头狠狠吻上去,片刻之后松开来,才咬牙切齿道:“你想要受伤就继续动!”

胤禩不甘心,可是动静太大只怕会引来别人,如此一来,眼下的情形他也无力回天,只能泄气得慢慢配合那人,心里咬牙盘算着一会儿定要找回场子。

胤禛暗自一笑,他如何不清楚这人的打算。只是他又怎么会给他这个机会?

火热的形状慢慢推挤进来,无论做过多少次仍是不习惯。胤禩浑身绷得死紧,憋着一口气不敢吐出去,闭上眼睛告诉自己要放松、要放松。

一直到热楔完全顶入了,胤禛才吐出浊气,俯身舔去那人额角的汗水,接着往下,一点一点地去寻那人的唇。

伸手不见五指的夜色里,胤禩放纵着自己的情绪。

他此刻不需要去伪装、也不需要端起和煦的笑容。他能做的,也只是紧紧得抱住身上的人,去承受他的侵入,感受他强势的决心。

低低的喘息和断断续续的痛吟在两人耳膜间散逸开来,汗水湿滑着两人交接的地方。不适与难耐过后,潜伏着无法名状的快意渐渐升腾起来,从胸口一直涌上喉头,几乎让他想要不管不顾地呼喊发泄出来。

下一刻,那人的唇就覆上了自己,将未及出口的宣泄悉数吞下,进而卷住他的舌头,更加凶狠的纠缠追逐。

粗暴的撞击一次重过一次,几乎冲散了下面那人的呼吸。胤禩觉得自己的小腿有些抽经的疼,但也没有说话、或是不能说话,只能用力攀住上面的人。

一直到忍耐到极限的时候,身上的人忽然停止了动作,一个重重得刺入几乎让下面的人忍不住要挺起腰身,但又被死死制住压在下面动惮不得,生生承接住了那人的全部。

一阵濡湿的温热在胤禛腹部散开,他心头是前所未有的畅快淋漓。

喘息一刻,胤禛手指挑开下面那人额间微微汗湿散乱的头发,低声呢喃:“真不想让你走。”

窗外淅淅沥沥下起了细雨。

京城入春以来一滴雨也没下过,如今湿润的空气混着土味,从窗户门缝溜进来。

胤禩微微回过气来,手指不禁不满得抚过那人的肩背,眯着眼睛享受着事后难得的放松:“今日就是你赶我走,也走不了了。”

胤禛不想耍嘴上功夫,很快实用主义就占了上风。

胤禩刚缓过劲儿来,就忍不住瞪大了眼睛去推身上的人:“你起来。”

却听那人笑道:“横竖走不了,还是再做一次吧。”

“不行,明日还要——唔!”胤禩的挣扎没起多大作用,那湿滑处还连在一起,单单只是轻微的挣动就让两人浑身颤抖不已。

胤禛低头捕获了下面那人胸前的一处,听着他连连吸气的声音,更加卖力地取悦他。

胤禩用力甩了甩头,却摆脱不了如影随形的快感。

抠着那人肩膀的手,终究是渐渐松动了。

“……你,轻点儿。”

……横竖他今天给爷表白过了,就让他好了。

第114章 胶着

不过旬余,赋闲在府的廉郡王给皇帝上了两道折子。

一道是旧事重提,称如今京城里烟馆悄然兴起,而沿海等地的客商将洋夷商船上运来的烟膏转手买卖,一本万利。粗略算来,紧紧去年一年因烟草而流向洋人的银两便达六百余万两,比起前几年他在福建是,以增了近三倍。

第二道折子,则是请求造船出海,以朝廷的名义与西夷贸易,其税银以充军资。

第二道折子一出,朝堂上群情激奋,不管满汉,几乎是清一色的反对之声。

儒家千百年来的教诲在汉官见影响深远。‘士农工商’——从商者永远在社会底层。否则也不会穷尽心力削尖了脑袋也要出仕为官。

而满蒙贵族更不必说,在他们眼里,八旗子弟重骑射,经商更是被明令禁止。虽然皇子名下多有铺子庄子的进项,但像这样正大光明请商的折子,不啻于当众打了八旗勋贵们的脸面。

出乎意外的是,皇帝没有当庭表态,将两个折子都压下,让朝臣们各抒己见。

除了微弱的应和声,廉郡王连日来被御史参得体无完肤,他这一举动得罪了宗室,原本对他看好的王爷王公们对他也没了好脸色,就连素来疼爱他的裕亲王也看着他连连叹气。

皇子中倒是分了三派。

廉郡王交好的九贝子与敦郡王自然毫无疑问地站在了他这一边,九贝子更是详细列举了朝廷可供于贸易的各项货物,甚至估算了每年国库可能增加的税银。

反对派以诚亲王为首,往下是淳郡王,十二阿哥,他们背后是元老功勋的宗室王爷,以礼为号,据理抗争。

剩下的以雍亲王与恒亲王为首的中立派,模棱两可。雍亲王给出的理由很简单,他在户部多年自然知晓国库艰难,如今各地赈灾修堤已是精打细算,再加上西北用兵不知经年,如果出海通商果真能保证每年近千万两的税银入账……雍亲王一脸正气的打着算盘。

至于恒亲王,他的理由更简单。九贝子是他同母的兄弟,他不能帮忙,至少可以保持中立。

朝堂上的声音胤禩如今不大放在心上,宗室放弃他对他而言也不是坏事。

不过老头子的态度有些出乎了他的意料,本以为他下令颁布严格通商制船条款,今日也必然会将自己的条陈拨回,但如今看来皇帝对这个提议,似乎是有些心动的。

不得不说,胤禩的折子,时机正好。

彼时皇帝已知天命,大清在他数十年励精图治下早已不是他刚刚亲政时的模样,他如今也对当年的禁海政策也有些耿耿于怀,只是他思前想后,也突不破这个局面。

一手是求稳,另一边是突破。

光是想想,就知道后者的阻力会有多大。

若是以往,他自然不会动心。但如今西北在未来数年,定然需要大笔银两以资军饷,总是赖着地方税赋或是国库欠款也不是办法。更何况,这几年来每遇蝗灾或是水害,当地赋税定然减免三年,这样算来,每年又是少入五六百万的税赋。

皇帝动心了。

他早年与三番胶着为战时,被逼无奈之下,曾向朝中重臣认捐银两以为军饷。正因为此,他对宗室朝臣们从国库借银修园子盖庄子也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算是投桃报李。

只是这么多年下来,举债越积越多,如今已成弊端。他自然知道前年那次催缴欠款有多艰难,如今稍微得以喘息,天灾兵乱又接踵而至,各个儿都是无底洞。他做皇帝的,总不能老盯着臣公们的钱袋子吧?

若是能有个生财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