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少爷也是真魔尊 第54章

作者:温瑜宽 标签: 强强 仙侠修真 爽文 穿越重生

狡朝潜看了眼,尾巴一甩,钻进丛林消失不。

何之洲:“哈哈哈哈哈哈它刚才是朝你翻白眼吧!”

潜:“……”

秋白:“那之前咬我那群鸟是怎么回事?”

青衿说:“它应该是向我预警,让我和他一起走。”

牧远也反应了来:“难怪,它走了一会那群鸟才来。”

何之洲嘲笑他:“人好好一西王母边祥兽,被你这么冤枉,等下西王母知道了,不准你上昆仑山。”说着他自己恍然大悟:“啊!狡不是传说中西王母边吉兽吗!我刚才要是跟着它是不是就能到西王母了?”

秋白:“傻逼。”

何之洲:“傻逼骂谁呢?”

眼着两人又要斗嘴,青衿和江如练一人拉一个,将他拉到了离方最远距离。

青衿道:“你刚才是从哪里进来?我直接就落在了这片林子里,要去话还得找路。”

江如练:“东方,我也是落在树林里,但是那边没有这边茂密。”

青衿看向东方:“天很快亮了,到候其他人应该会来找我,先去看看能不能去再说吧。”

其他人都没有意,顺着来路,很快回到了之前潜几人落下来那片树林,越往东方走明亮,渐渐已经能看到漫天橙光。

顺着太阳升起方向,他很快走了树林,视线也顿开阔。

树林是一片黄草地,草地不远有一片湖泊,更远是嶙峋山石,山顶有积雪覆盖,空旷而原始,是没有任何雕琢自然之美。

何之洲深深吸了口气,“这边虽然没有灵气,但是空气很新鲜。”

他在湖边修整一番,便开始准备吃食。

修士筑基就能辟谷,但现代几乎没有轻修士筑基期就辟谷了,毕竟现代美食种样,能抵挡住诱惑实在不。

潜几人也一样,只是来匆忙,他储物戒里也没带太吃东西,只有一些何之洲放在江如练储物戒里一些饼干面包,而青衿三姐弟更是什么都没带,连水都没有一口。

牧远庆幸:“幸好这里有湖,修士也不怕水污染。”

何之洲则眼巴巴地看着潜:“大佬,赏口水喝。”

自从前几天他一起聚餐,点饮料迟迟不上,潜挥水灵根优势给他俩一人变了杯水来后,何之洲就惦记上了潜水灵根产带有灵气且味道清甜水。

水灵根控水、生水是本能,潜也不吝啬,掏杯子直接灌了五杯,给他一人一杯,然后站起道:“我去方便一下。”

何之洲挥手,牧远好心问道:“要不要人一起?”

潜摇摇头:“不用了,我去去就来。”

他重新走回树林,还没来得及开灵兽袋,小九尾就一溜烟窜了来,尾巴一甩落在地上,撒欢似跑了好几圈。

天衍倒是没待在灵兽袋,一直隐藏形待在潜周围,但一路上都不能说话,说了潜也装作听不,它实在憋得狠了,忍不住抱怨:“你为什么不让我做你本命灵器,我都不嫌弃你了,你竟然还拒绝我,难道我堂堂天衍做你灵气很丢人吗?”

潜找了棵树,往上一躺,懒洋洋道:“是我一个筑基期修士,怕给你丢人。”

天衍顿被哄好了,喜滋滋道:“毕竟认识这么了,我也不是很嫌弃你,要不就……”

不经意看到潜睡颜,它声音骤然停止,又像是松了口气,默默守在了他旁。

此此刻,玉山山顶。

不老树下,石桌两椅,一坐一站两人。

头戴玉胜婀娜女子侧卧在不老树伸巨叶之上,白衣胜雪男人独立一旁,任凭眼前生机枯萎与绝色红颜都无法撼动他冷淡神色。

女子笑盈盈道:“妖皇不在万象谷驻守,却来我这玉山是为何事?”

白叙之嗓音极淡:“不周山事了。”

他语气肯定,女子展颜一笑:“既然是不周山事了,何必来我这玉山,再往西北去,直接上不周山问一问柳不与才是。”

白叙之不言,静静看着女子。

女子也丝毫不为所动,纤长手指摸了摸立在树枝上青鸟,如春花般笑颜从侧面看去,却透着无尽冷酷。

“生机将断,邪气上涌。”白叙之也不疾不徐:“人间浩劫若是到来,西王母恐怕难辞其咎。”

西王母红唇轻扬:“天路断绝,神仙难下,既无人能罚我,何来难辞其咎。”

白叙之侧眸看向下半部分枝干粗壮,枝繁叶茂,上半部分枝叶凋零,枯萎黑不老树,淡淡道:“可若是这棵树彻底失去生机呢。”

西王母扬起红唇下落,眸光沉冷,唇间利齿隐现。

白叙之依旧冷淡:“浩劫若至,人、妖、神无一可幸免,还望西王母告知那一线生机到底在何处。”

西王母定定看着他,倏地笑了起来,娇艳欲滴红唇扬起弧度,眼底却是慈悲又冷酷光芒,她悠悠道:“你想寻到底是这世间一线生机,还是你心中那人一线生机。”

白叙之神色不变,嗓音清冽平静:“有何区别。”

西王母伸手,青鸟跃至她指尖,清脆啼鸣声从远处而来,又一只青鸟自云间现,叼着一株不知名红果,落在了不老树上,红果也落在了西王母手里。

她漫不经心地看着这株果子,嗓音婉转:“这是玉山山脚下野果,在山上待久了,难免觉得人间食物也颇有滋味,比如这野果,人类尝着觉得酸涩难食,我偶然一尝,却颇为新鲜。”

青鸟跃至她手边,用脑袋蹭了蹭她。

西王母笑容柔和,轻轻抚摸了下青鸟羽翼,笑道:“人世间其实是极有意思,妖皇偶尔也该去看看。”

白叙之淡色不言。

西王母弯唇,手中朱果下落,竟然穿了土地,直接跌下了云端。

“白叙之,你说这朱果,会落在何处呢?”

潜几人正在河边休息,他在这边已经休息了半小,来找他人却依旧没有踪影,江如练和青衿在商量是继续等还是离开。

青衿:“我认为现在正好,天刚亮,我灵力也充足,就算遇上什么也不用担心。”

江如练也认为离开更好,只是他提了一个疑问:“我怎么确定在玉山哪个方向?”

青衿:“有谁带了地图吗?”

几人都摇头。

牧远略一思索道:“我记得被弹风向,是北风,我往南走或许没错。”

其他几人都表示赞,唯有潜没说话,何之洲撞了下潜胳膊:“往南走怎么样?”

潜回神,点了下头:“我没意。”

何之洲好奇:“你刚刚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潜支着下巴看向湖面,漫不经心道:“想刚才我落那片树林里有什么,为什么那么小一片地方,既能碰狡又能碰上毒鸟,可明明我相隔不远,之前却都没现方。”

潜这么一说,其他人也思考起来。

“按照狡来推论,刚才蛰我那长得像蜜蜂一样鸟,应该是钦原,如果是钦原话倒是也不奇怪,毕竟狡和钦原本来就是记载中昆仑山上鸟兽。”

其他人讨论起来,潜却没再开口。

他真正好奇并不是那片树林里现了狡和钦原,而是那片树林里隐藏着未知存在。

之前他将小九放来,它大概是被憋久了不想回灵兽袋里,潜眯了几分钟再醒来,又等了一会也没它回来,好不容易找到了,却好说歹说都没能劝住这小东西,就连再三保证后一定准备一个能随他撒欢芥子空间都没能挽回它心,尾巴一甩就想往树林深处跑。

正当潜准备去抓它,它却像是看到了或者是感知到了什么恐怖存在,三条尾巴都炸了毛,蓬松成了一个球滚也似跑了回来,一个跃起钻进潜臂弯里就不肯动了,甚至还催促潜:“我我我要进灵兽袋里!”

潜觉得有异,朝树林深处散开神识却什么也没有现。

另一边何之洲他他久久没回,相伴来找他,叫他声音远远传来,潜只能消一探究竟念头,将小狐狸放进灵兽袋,又让天衍在与大部队集合之前隐去形跟在他边,走了树林。

可即使来了,潜也没放下之前小九异常。

九尾为半神之血,即使小九只有三条尾巴,还只是九尾幼崽,可血脉天生便可压制世间绝大部分妖兽凶禽,极难遇到天敌,所之前它遇上了高阶邪修也能从他手里逃来,且从未表现来害怕邪修模样。

潜猜测,那树林里或者那树林连接某一处,一定有什么能让九尾都恐惧强大血脉存在。

可惜是,现在他没法询问小九尾,也没法独自去查探。

……

收拾好了东西,六人便向南边。

赶路枯燥,何之洲和秋白闲不住,各自找了话题来聊:

何之洲:“昆仑山脉不愧是传说中山脉,之前在学校里学了那么,什么山脉图妖族谱还有凶兽猛禽历、但是之前几十我从来没真仙山真妖,动物园里老虎狮子了不少,传闻里凶兽猛禽却没几只,这一来昆仑山,仙山有了,凶兽猛禽也来了,你说是不是妖也不远了?”

秋白:“我听说天山曾经也是昆仑山脉附近山脉,只是不知道怎么就悬浮了起来,才被最初一代天山祭酒开成了学院,你说天山会不会本来就在这附近,后来消失天山,会不会回到了这里。”

两人几乎是开口,但这两个话题显然都引起了其他人注意。

青衿道:“妖族已经隐世千了,我父辈都没几个,神兽神鸟说不定更简单些,听说西王母坐下有三只青鸟,不知道我能不能到一只。”

牧远也兴致勃勃道:“妖族隐世,天山消失,我一直听说是因为妖皇与仙尊斗法才导致了这个结果,书上没说他为什么斗法,但是我从一本淘到野史上看到说,妖皇和仙尊斗法其实是为了他师弟。”

“谁?哪个师弟?”秋白连忙道:“你说那本野史我怎么没看,你怎么不给我看?”

牧远解释:“那本书刚看到一半就被老师现了,直接没收了。”

秋白想了起来:“就是那本啊!”他很快转回了他更好奇问题:“那到底是哪个师弟?”

何之洲也追问:“妖皇和仙尊之前都在天山学艺还是师兄弟我知道,但是他还有个师弟?书上没说啊。”

潜也竖起了耳朵,一副事不关己,八卦别人表情:“他为什么要为了他那个师弟架?野史上说了没?”

面三人追问,秋白目光闪烁,耳朵有些泛红。

秋白等不及:“到底是谁啊!叫什么名字?教科书上为什么没有?”

牧远经不住他问,扭捏了一会,才道:“我也不知道那个师弟叫什么,只听说那个师弟……野史上说他架是因为……”

潜几人都是竖起了耳朵,然而牧远那声音小得像是完全消了音,重点部分根本听不到。

秋白急了:“哥你刚刚说着说着怎么没了声?我完全没听清,到底是什么啊?”

牧远看他一眼,耳朵越来越红,吞吞吐吐不肯说。

青衿却是在一边淡淡道:“那本书啊,我看了,说仙尊和妖皇师弟姿妖娆面若好女,他就是为了争夺他宠爱架。”

潜瞳孔地震,难置信,“什么娆?什么女?什么爱?”

要是现在口里有一口水,他毫不怀疑自己能当场呛死。

何之洲听清楚了,也为潜真没听清,加大音量一字不落地重复了一遍:“听说仙尊和妖皇小师弟姿妖娆面若好女,他就是为了争夺他宠爱架。”说完他还一脸八卦地朝潜挤眼睛:“没想到妖皇和仙尊还有这么一段风流史哈,那小师弟绝倾国倾城国色天香了吧。”

潜实在不知道该摆什么表情,唯有一双指关节捏得咔咔作响,拳头正痒何之洲凑了上来,于是他要笑不笑地伸了手:“我没听清,你再说一遍倾什么国什……”

话音未尽,一株朱果从天而降,落在了他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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