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结同心 第102章

作者:寻香踪 标签: 情有独钟 古代架空

俞思冕也不着急:“言儿不乖啊,看来是还不够啊。”他从枕头处摸出一个盒子,拧开来,熟悉的桂花香漂浮出来,他沾了些许在手指头上,一手捞起莫尽言的腰,手指朝后丘间探去。

莫尽言憋红了脸,眼中浮现出水汽,张大了嘴大口呼吸,天哪,俞大哥什么时候有这种恶趣味了。

俞思冕手指探进那个熟悉紧致的穴道,唇舌不断舔舐莫尽言的颈脖:“言儿今天有些不乖,不过这个样子我也很喜欢。”

修长的手指探进穴口,在谷道内旋转了一圈,找到那个熟悉的地方,用手指轻轻往下一按。一股酥麻感猛地窜上莫尽言的头皮,他不由自主“啊”地惊呼出声。

俞思冕笑起来:“就是这里了。”他的手反复按压了几下,莫尽言的阳根顶端渗出透明的液体来,晶莹欲滴。

俞思冕腾出手,用指尖抹过那处,放在嘴里舔了一下:“言儿的味道,你也尝尝。”说着便吻上了莫尽言的嘴。

一股淡淡的腥味传到莫尽言嘴里,他红了脸,闭上眼睛不敢看俞思冕满脸促狭的笑容。

俞思冕加快了手上的动作,谷道沾满了桂花油,开始变得湿润滑腻起来,俞思冕模拟进出的动作狠狠抽插了几下,有意无意地按压在那个兴奋点上。

莫尽言的身体时不时被碰得跳动几下,双目开始迷乱起来,他的嘴角无意识地淌下口涎来,呻吟更是不由控制地流溢出来。

俞思冕抽出手指头,停顿了一下,在莫尽言耳边蛊惑地问:“言儿,要不要?”

虚空感让莫尽言难耐地挺起身体,迷乱地点头:“要。”

“要什么?”俞思冕轻笑。

莫尽言咬了咬下唇:“要你。”

“要我做什么?”俞思冕伸手照拂着莫尽言的前端,但是又不给足够的抚慰,吊足了胃口。

莫尽言呜咽着说:“要你进来。”

俞思冕再也忍不住,提起长枪一挺而入。亲热对两人来说已经很熟悉了,但是进入的瞬间,让两人的灵魂舒适得都颤抖了一下。

俞思冕的喉咙中发出了低沉暗哑的“啊”声。他抱起莫尽言,用力先是狠插了几下,仿佛饿狠了的人先吃几口满足一下饥饿感,然后才慢条斯理地开始细嚼慢咽品尝其味道。

莫尽言的手不能动,他将双腿盘在俞思冕腰间,将自己的臀部努力送向俞思冕胯间,让自己贴得更近一些。这个动作让俞思冕大为感动,他不再纠结莫尽言是否会在嘴上求饶,开始长驱直入,拼命抽插,让自己和莫尽言都尽快快活起来。

室内只余下肌肉相撞的啪啪声,两人大口的喘息声,莫尽言断断续续的呻吟声,渐渐地,又多了抽插的水声。

“言儿,还要快一点吗?”俞思冕百忙之中还不忘问戏弄他。

莫尽言此刻已经被抽插到快到高潮了,只想那一刻快点来,便下意思地答:“快一点。”

俞思冕备受鼓舞,猛地后退,整根拔出,又连根送入,如同打桩一般猛烈,他此刻甚至都想整个都进入到那个滚烫紧致的所在,与莫尽言完全连为一体。

莫尽言被撞得眼神涣散,口涎流淌,像个无骨的人偶娃娃一般。俞思冕猛地撞击了几下,莫尽言的前面在没有被抚慰的情况下,被直接抽插到射了,射精的感觉让他舒坦得猛地打了个哆嗦,俞思冕被他紧缩的后庭一夹,也同时丢盔卸甲了。

俞思冕也哆嗦了两下,无力地萎到莫尽言身上。两个人都大口地喘息着,汗湿的身体紧密相连。

俞思冕回过神来,将莫尽言捆在床头的手解了下来,将他整个人都搂在怀里:“对不起,言儿,哥太想你了,不是故意要让你难受的。”

莫尽言将得了自由的双手搂紧俞思冕的脖子,在他肩窝里蹭了蹭,哑着嗓子道:“我知道,俞大哥。”

俞思冕吻了吻他的脸颊,突又笑道:“不过言儿我觉得我们偶尔这么来一次也很不错,是不是比以前都刺激爽快?”

莫尽言张开嘴,啊呜一口咬住了俞思冕的肩。俞思冕“哎哟”笑叫了一声:“看来还是不够啊,言儿还有气力咬人呢,我得再继续,让你累得没气力再咬哥哥。”

说完将莫尽言整个人抱起来,用棉被将两人裹起来,像观音坐莲一样,托着莫尽言的臀,就着原本的润滑,一插而入,托起莫尽言的腰,一下一下自下而上抽插起来。

这种姿势进入得前所未有的深,顶得莫尽言有一丝的恐慌,他几乎觉得自己要被捅穿了。然而并没有,他不仅没有被捅穿,相反,快感如潮水一般又渐渐将他包裹了起来,他安心地攀紧俞思冕的肩,将自己全身心托付给他,让他带着自己到达快乐的彼岸。

小别虽然胜新婚,但偶尔有这么一次就够了,再也不想再尝试一次。俞思冕将莫尽言绑在自己身边,不让他离开自己。

莫尽言将船厂那边的事都托付给了林师傅,不过偶尔也需要去船厂看看进度,俞思冕就自己陪着他去。也不需要停留多久,一般是两天一个来回,事情倒也进行得顺利。

海上一派平静,关龙飞的海防船队只碰到过两次小股倭船,南竿岛的哨卡自从建成之后,也迎来了短暂的太平。有人戏称,是不是因为建立了南竿岛的哨卡,所以倭贼不敢来了。

然而太平的日子并不长久,第二年夏,大明开国君主驾崩,举国上下举丧。年轻的皇太孙即位,手握重兵的皇叔们四周环伺,朝堂之上平静中潜伏着汹涌的波浪。

蛰伏了半年多的倭贼居然不畏夏季风,又开始频繁出现在了各地沿海。

俞思冕没时间和精力去哀恸那个庙堂之巅的死鬼皇帝,他得去为那个死鬼的子民谋平安。福建沿海又进入了紧张状态,全线水师戒严。

不过因为有南竿岛和昭信校尉的海上巡防队的外线拦截,倭贼也并没有讨到太多的好处。

年轻的皇帝一即位,便开始削藩,试图将兵权从皇叔们手里收回来。

第二年,燕王打着清君侧的旗帜,发动靖难之役,挥师北下,直逼京城。

举国哗然,人人自危,那些经历过动荡岁月的老人,对那些颠沛流离的生活记忆犹新,如今生活刚刚太平一点,这些吃饱了撑的又开始挑事,这不是折腾咱老百姓么。

而南方相对平静,虽有消息传来,但到底尚未沦落为战场。人们依旧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生活照旧,只不过,细软都卷吧起来了,准备随时奔命。

不过这倒是便宜了倭贼,一些登陆的倭贼,进入百姓家中之后,根本无需费力搜寻,直接就将人们准备好的包裹卷走了,省时又省力。

这样的情况如同苍蝇叮蛋一般,有一只落上来之后,余下的苍蝇全都闻腥而来。倭贼频频来犯,各地都出现了被抢的现象。

虽然被抢劫的范围不大,但也足够引得俞思冕头痛。这家贼还没防上,倒先便宜了外贼,真是岂有此理。于是在各地颁发公文,言说福建尚且太平,战火并未燃烧至长江以南,大家该如何还得如何,小心谨慎本无错,但要提高警惕,小心别便宜了倭贼。

这边厢俞思冕和几名千户商量对策,加强防范力度和打击力度,以免倭贼趁火打劫。

其实水师内部也颇有些惶惶不安,各地方军全都听令于朝廷,如若朝廷要向南方征集军队勤王平定叛乱,到时候,到底是去勤王呢,还是去抗倭?

这种担心也不无理由,毕竟这直接关乎各位将军大人们的乌纱帽,也关乎各位将士的项上人头。

俞思冕长叹一口气:“目前战事只在淮河以北,并未燃烧至南方。福州府在我的辖制范围,俞某并未接到上级的命令,所以目前大家都把心放回肚子中,该干什么干什么,不要自乱了阵脚。”

私下里莫尽言问俞思冕:“要是朝廷下令让我们去勤王镇反,那怎么办?”

俞思冕长叹了一口气,有些话他不好当着外人的面说,只能私下里和莫尽言聊:“上头那对叔侄正打得热火朝天,说白了,就是他们的家务事。这个事情没有对错,只有成王败寇。我并不想参与其中,所以目前我只能将我们的人派去抗倭,万一上头的命令下来,我还能拖延些时日,说大家都在忙。咱们也是在办正事,料想也还有些转圜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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