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货聂不凡 第54章

作者:雪原幽灵 标签: 布衣生活 种田 古代架空

李翊低下头,伸出舌头缓缓在他唇边划动,在他想要合拢嘴唇时,深入其中。

聂不凡睁开眼,望着尽在咫尺的男人,一边努力呼吸,一边分心细数他的浓眉。

李翊对他的分心颇有不满,两手绕过他的腰,扶住他的臀坐在他腿上,手指更是探进幽穴。

聂不凡“唔”了一声,下身动了动,立刻碰到一根火热的硬物。

李翊松开聂不凡的唇,转战他的颈项,随即沉入水下,噙住他胸口的红樱,舌头流转,很有技巧地吸吮。

“唔……行了,别咬了,又不是红豆!”聂不凡感觉到身体的异样,忍不住叫道。

李翊好像把平时揉面的手法都用上了,抚、揉、搓,力道均匀圆滑,似乎还带着内力,不断刺激他周身的穴道,让他浑身酥软,血气上涌。

突然,聂不凡猛地睁开眼,脸上一红,迅速低头看向水底。

李翊整个人都沉入水底,屈身埋首在他的腿间……

聂不凡不自在地动了动,咬住下唇,第一次隐忍着没有叫出声。

谁知李翊突然用力一吸,他终于还是没忍住,仰头“啊”地叫出来。

李翊冒出水面,不待聂不凡反应,又吻住他,带着几分急切和霸道的索取,呼吸变得十分粗重。

双手扶住他的腿,猛地一个挺身,激起一串水花,深深顶入。

“啊……唔……慢点,慢点……”

李翊就像一头饿狼,不停耸动。

水面震荡,水花随之跳跃,哗啦之声夹杂着破碎的呻吟和阵阵闷响。

聂不凡无法着力,只能攀附着李翊。被不断侵占的感觉冲击着他的大脑,让他意识模糊。

李翊突然将他压入水底,在沉浮中交合,每一次进入,都需要比平时更大的力气,无法呼吸的感觉,让欲火更加凝结,无法宣泄。

聂不凡可没有李翊的憋气功夫,不过数十秒就有些支撑不住,开始不停挣扎。

待李翊将他带出睡眠时,聂不凡已经因为大脑缺氧而陷入半昏沉状态。

这哪是做爱啊,简直就是谋杀!聂不凡在朦胧中忿忿地闪过这个念头。

身上男人还在不懈地活动,内力通过结合的地方缓缓输入,一点一点加强聂不凡的活力……

不知过了多久,当聂不凡从昏沉中清醒过来时,李翊似乎已经做完了,安静地趴在他身上,呼吸和缓。

但是,他那根火热的玩意还没有软,依然镶在他体内!

浴池中的水只剩下一点余温,如果就这么泡一晚上,皮肤泡成酱菜也就罢了,病情肯定会加重。

这家伙居然在这种情况下都能睡着,他其实很犯困吧?困成这样还要和他做,这是怎样执着的一种精神?

聂不凡有些郁闷,小心地扶住他,然后下身慢慢退出。

结果他刚退出几寸,李翊就条件反射似的重新钉入。

聂不凡咬牙切齿,再次后退,然后趁着李翊还没反应,迅速用手握住露出来的那一截,身体顺势后抬,终于把东西拔出来了。

刚舒了口气,却感觉手上的东西似乎又大了一圈,他忍不住瞪大眼睛,暗忖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金枪不倒?要不要这么坚挺啊?长期勃起其实会造成早衰吧?

聂不凡同情地看了他一眼,仿佛已经预见二三十年后他凄凉的模样。

“唉,好歹深交一场,以后多给你炖点补品吧。”聂不凡很有同志情地拍了拍他。

将李翊扶正,聂不凡拨开水闸,浴池中的水立刻顺着水道流出。这是他之前休整房屋时,特意改造的小机关,放水十分方便。

正在这时,聂不凡突然感觉背后一重,下一瞬间,整个人就被某只重量级的生物扑倒。

“李四,你搞什么?”聂不凡转头瞪去,却见李翊还闭着眼,像只大狗一样在他身上嗅了一会,手也四下摸个不停。最后像是确定什么一般,用膝盖顶开他的双腿,对准目标准确地挺入,开始啪啦啪啦耸动。

“啊……你……”聂不凡的话还没说完,就感觉体内一热,李翊……射了。

他似乎很舒服地喟叹一声,然后满脸餍足地软在聂不凡身上,兀自睡去。

聂不凡趴伏在地,双肩耸动。

“李四,你的反射弧是有多长!”

聂不凡十分火大,心里阴暗地决定将李翊丢在浴池里,只是随意给他盖了一件薄毯。如果病情加重,哼,是他活该!

结果天不遂人愿,第二天李翊竟然精神抖擞,病情不但没加重,反而和张君实一样,一夜之间就全好了!

他一起来就很风骚地抱他亲了一口,然后心情愉悦地撒欢去了。

两人都在跟他睡过之后不药而愈,聂不凡这回也感觉有些不对劲了。一个是巧合,两个也是?生病又不是吃泻药,一拉一个准,说好就好。

如果真的跟他有关,那……聂不凡惊悚地抱住自己的胸,开始担心自己的贞操——阁下真的还有这个东西吗?

下午给司辰宇送药时,聂不凡感觉他看自己的眼神很有些……如狼似虎,就像一名行将就木的老人在看一颗能够瞬间恢复青春的大力丸一般,看得聂不凡寒毛直竖,话也不敢多说就仓惶远遁了。

他决定,他要尽快找个地方避避风头!

第54章 金子,银子与铜板

解放了张君实和李翊这两个劳动力,鸡窝村的日常生活终于重新走向正轨,逐渐变得井然有序。

聂不凡得以放风,丢下各种劳务,无事一身轻。他像领导视察一般,每天挨个去看望剩下的病患,从司辰宇、沈慕然、李淮、天女再到他们各自的侍从女仆。

看着他们个个如同被怨灵附体一般,憔悴阴郁,实在可寒。但是,如果真的要靠牺牲肉体才能挽救这群人,聂不凡就觉得某个地方很疼。是让自己疼,还是让别人疼,这是一个简单的选择,于是他毅然决定置之不理。在司辰宇下手前,他先一步跑进城里避难去了。

这回他不但带了花姑娘和琅琊,还带了悟空和一只名为“金子”的黄底黑色条纹鸡。带上前两者,是因为它们嗅觉灵敏,容易被其他人利用找到他的位置。带上悟空和金子则是为了解闷。

聂不凡选了一家看起来十分豪华的客栈,迈步踱了进去。

小二迎上来,满脸笑容在见到聂不凡一身打扮后稍稍顿住。

聂不凡的衣着还算讲究,都是张君实精挑细选的,但他偏偏背着一个破旧的大竹篓,肩上还立着一只猴子,明明是个翩翩公子,却让人感觉有些不伦不类。

小二迎来送往这么久,从来没在这种豪华场所见过如此不顾体面的公子哥,一时有些吃不准来人的身份,只好先将人迎进来,询问道:“这位公子,欢迎光临,您是想喝茶呢还是想住宿?”

此时不是饭点,大厅只有两三人,他们见到聂不凡,也纷纷投以奇怪的目光。

聂不凡随意打量了一会,说道:“给我准备一间上房。”

“好咧,上房一间。”小二将他领导柜台边,躬身微笑道,“请问公子打算住几天?”

“暂定三天吧。”

“三天需交定金三两。”

三两?聂不凡瞪着他,这个价格能够在鸡窝村住上半个月了!

小二察言观色,暗自嘀咕,看来这位爷也不是什么有钱的主。正想着,就见他从怀里掏出一个鼓鼓的钱袋子,钱袋上有金丝刺绣,一看就不是凡品。小二不由得又推翻了之前的猜测,能用得起这种钱袋,恐怕来历不俗。

小二不露痕迹地悄悄看向钱袋,却见钱袋的主人从里面抓出一把铜板,然后放在柜台上一枚枚地数着。

小二有些崩溃,三两相当于近千枚铜板,这位爷打算数到什么时候?那个钱袋装得下吗?

“咳,这位公子,若是钱不够,您可以去右街的那家客栈。”小二委婉地表示。

聂不凡瞥也没瞥他一眼,一边专心数钱一边回道:“我就想住这。别打岔,让我数。”

小二欲哭无泪,他们这家客栈在城内的名气也是数一数二的,从来没有人拿着大把铜钱来消费。这就像在星级宾馆使用毛票一样,同样是钱,但格调却是天差地别。当然,会干出这种无聊事的人,大概也就聂不凡一个。

他们所在的柜台处逐渐成为周围目光的焦距点,大厅安静一片,全都默默在看聂不凡数钱。

聂不凡数完一千文(这里的1000文相当于250枚铜板),数不动了,小猴子悟空体贴地递来一杯茶。

“哎,那是我的茶……”大厅中某位客人喊了一声。

话音刚落,聂不凡已经豪气干云地一饮而尽。

那位客人只得摸摸鼻子安静下来,聂不凡看了他一眼,将杯子递给悟空,教训道:“怎么能随便拿别人的东西呢?去,给那位大叔道个歉,顺便道个谢。”

悟空接过杯子,重新跳到那人桌上,将杯子小心地推到他面前,然后一爪捂胸,腰弯30度,优雅地鞠了一躬,长长尾巴高高翘起,宛如一名教养良好的雅士。

随即,它又拿过一只没有用过的茶杯,抱着茶壶给杯子满上水,整个过程竟然没有任何错漏。它小小的身体还没有茶壶高,金灿灿的细毛,大大的眼睛,聪明伶俐的模样简直把周围众人都萌翻了。

“好聪明的小猴子!”那位客人忍不住伸手想要逗弄一下,小猴子甩了他一尾巴,又跳回聂不凡身边。

“这位公子,你的猴子卖吗?”他问道。

“非卖品。”聂不凡头也不回地回道。

悟空朝那人龇了龇牙,奔跳着似乎在示威。

“哈哈。”那人笑道,“公子是如何训练的?可否指教几招?”

聂不凡皱了皱眉,抬头不满道:“被你这么打岔,我都忘记数到哪了。”

“还数什么?”那人从怀中丢出几两银子,说道,“我帮你付了。”

小二连忙接住,暗道终于不用再数钱了。

谁知聂不凡却道:“我不需要他人资助,多谢阁下好意了。”

“三两而已,不过一顿茶钱。公子不必多心,在下只是想和你交个朋友。”

聂不凡想了想,突然对小二说道:“将那位公子的银子给我。”

小二不情不愿地交出来,以为他要还回去,却不想他竟然收入自己囊中,然后把自己的钱袋子的铜板全部倒在柜台上,说道:“剩下的你数,铜板大概够数了,多的就算你的小费。”

事实上,聂不凡对自己的钱袋里的钱数还有数的,只有少没有多,他就不信小二还会为了几文钱来找他的后账!

小二的表情瞬间僵硬。

“哈哈哈。”那位搭话的客人倒是大笑起来。

其余人也露出要笑不笑的表情。

“记得给我登记入住啊,我等着休息呢。”聂不凡又叮嘱一声,然后坐到那位客人桌边,冲他抱了抱拳表示感谢。

那人道:“你为何随身带着那么多铜板?不是很不方便吗?”

“就是因为不方便,所以我才要花掉。”聂不凡理所当然道。

那人又笑了。此人满脸胡须,身材高大,聂不凡开始以为他年纪已经不小,近看才发现也不过二十七、八,衣着利落,颇有侠士之风。

“在下芩伯牙,不知公子如何称呼?”

“段誉。”聂不凡出门就报假名,几乎已成习惯。看着眼前这人有些像乔峰,他自然就报了“段誉”。

“原来是段公子。”芩伯牙笑了笑,问道,“我见你背着个竹篓,不知是作何用?”

若说是行李,也不该用竹篓。看他的衣着气质,不似贫苦出身,却连一两个仆人也没有,实在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