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悚乐园 第1819章

作者:三天两觉 标签: 架空 近代现代

  第一个地方,是位于市区边缘的、一间制药公司名下的研究所。

  那儿离觉哥进城时穿过的下水道出口不远,他基本就是顺路进去的。

  作为一个对DC宇宙的各种剧情本就相当了解的人,封不觉当然知道“急冻人(Mister Freeze)”就在这间公司上班;像这种曾有过正经工作的反派,其实都是很容易找到的……

  潜入这么个民营企业的设施并不怎么费事,在觉哥看来便如探囊取物……他在工具间里弄了件清洁工的连体外套给自己套上,混进办公区域,不多时,就在二楼的休息室里找到了他要找的人——低温学家“维克多·弗里斯”。

  经过与其本人以及他几名同事的交谈,封不觉很快就掌握了以下情报——这个宇宙的弗里斯显然没有因实验事故而变成冷血性体质,他的妻子也没有死;虽然他妻子还是和觉哥所知的设定一样得了一种严重的退行性疾病,但巧的是……在其疾病被确诊后不久,韦恩集团的研发部门就研制出了能治愈这种病的特效药,于是,弗里斯的妻子得救了,他现在的家庭和工作也都很稳定。

  收集到了这些信息后,封不觉的隐藏任务进度便到了3/10,表明急冻人的下落算是查明了。

  接着,他就去了第二个地方……哥谭大学。

  如果说潜入民企设施是探囊取物,那混进大学这种地方对觉哥来说那就跟探鼻取屎一样了;他花了二十分钟,就在校园内找到了自己的目标之一——帕米拉·莉莲·艾斯利,即他所知的“毒藤女(Poison Ivy)”。

  这个宇宙的帕米拉并未被植物学家杰森·伍德选做实验对象,因为那位杰森·伍德在数年前的一次火灾中丧生了,他的研究资料也和他本人一起被付之一炬。

  也就是说,原本应该去利用帕米拉的那个人早已死了,而使帕米拉产生变异的植物毒素也从未被发明出来。

  在图书馆内,封不觉装成学生和帕米拉攀谈了一会儿,便得到了以上信息,而他也很自然的被误会成了一个没话找话的、不怎么高明的搭讪者。

  觉哥在对方的态度逐渐变冷、气氛变得尴尬之前结束了这次对话,带着他那已经4/10的任务进度,去找了同样身处哥谭大学的另一个目标——乔纳森·克莱恩,AKA……稻草人(Scarecrow)。

  对于稻草人没有黑化的原因,封不觉也是挺好奇的,因为这个角色基本上是由于学生时代受到的各种霸凌才慢慢走向极端……而不是因成年后经历的某一件突发事件才黑化。

  结果,在食堂和这位哥谭大学的心理学教授聊了半个多小时后,觉哥终于拐弯抹角地套出了答案——当年霸凌过乔纳森的那些男生、以及拒绝并戏弄过他的女生……全都在一次多年后的同窗会旅行中遭遇了山难,警方发现他们的尸体时已经有不少人被山里的野兽吃得只剩衣服了。

  而我们的乔纳森……或者说本应是稻草人的这位先生,由于学生时代过得像地狱,和这帮同学也没什么感情,根本没有去那趟聚会……从而幸运的逃过一劫。

  在那次事件以后,乔纳森的心性就改变了不少,仿佛他的某种心结被解开了……当然了,也可以说是一种“大仇得报,老天有眼”的心态。

  无论如何,稻草人没有黑化的原因大致就是这样……在打听到了这些后,封不觉的任务进度也更新到了5/10。

  ……

  离开哥谭大学时,已是日暮夕沉,觉哥觉得时间也差不多了,于是,他就奔向了他的第三站——东区。

  “嘿!你瞎了么?”就在封不觉站在路上驻足远望时,忽然,有人用肩膀重重地撞了他一下,并抢先道出了这么一句话来。

  这种套路,觉哥熟得很……反正不是碰瓷就是找茬嘛。

  封不觉就是对一般人都未必会客气,对这种明显就是想搞事的人……那态度可想而知。

  “哈?”下一秒,觉哥那不良少年腔就上线了,他扭过头,斜视着刚刚路过自己身旁的那人,接道,“你在跟我说话?”

  “废话!”那是个光头男人,挺冷的天居然也赤膊着上身,其躯干上纹了不少纹身,脖子以下几乎都快找不到一块好皮了,“你不止瞎……还他妈聋了?”

  他说完这句话的瞬间,下体就被踹了一脚。

  然后,他就本能地捂住裆部跪了下来……

  “哈?你说啥?我还是听不见啊……”封不觉那脚撩阴腿出的真是极其突然,踢完之后还摆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说话的语气好似是个耳背的老大爷,“……你再大声点说一遍。”

  “你……你这……”光头佬想骂人,但剧烈的蛋疼让他只能挤出零星的只言片语,他也很想站起来打人,但在那股间的剧痛缓解之前……他恐怕还得将这双腿并拢的跪姿保持一段时间。

  “等你能把话说利索了再来找我吧。”封不觉用居高临下的目光望着对方,耸耸肩,随口留下这么句话,随后就转身走了。

  他知道,这个混混过会儿一定会追上来报复自己,而且很有可能会叫上一些同伙……而这,正是他所期待的。

第1285章 说出我的名字(十)

  酒吧,东区的酒吧。

  昏暗的光影下,烟雾的缭绕中,一群醉生梦死的男男女女们在此寻欢作乐。

  这里的音响可能有点问题,嘈杂的人声几乎将音乐给盖过了;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也是好事,因为酒吧老板那糟糕的音乐品味让人难以恭维。

  而这里的气味,则要比街上的更难闻……

  地板上的呕吐物残渣和其他秽物从来就没有被清扫干净过,一瓶瓶假酒从男客人们的喉咙里下去,然后那股恶心的酒气又从这帮家伙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里再散出来。

  至于女客人们……或者说在这儿“工作”的一些女人,她们身上那混杂着体臭的劣质香水,又是另一种让人厌恶的体验了。

  就在这样一个环境里,一个穿着紫色长西装的、和周围格格不入的男人,静静地坐在了吧台边。

  他带着一份古老的优雅,拒绝融入周遭那低贱的氛围,他的目光沉静而敏锐,仿佛能撕裂所有阻挡在其眼前的、有形或无形的浑浊。

  他给自己要了一杯奎宁水(tonic water),并看着酒保将这种很普通的饮料从罐子倒进了杯子、再推到自己的面前。

  这个倒水的过程,让这杯饮料的价格翻了三倍。

  当然,没有人会对此有异议;就像那些到超五星级宾馆的大堂吃早餐的人,他们用五倍的价格,喝到的也只是在超市里就能买到的橙汁,但他们并没有觉得这有什么不值。

  这个社会从来都是这样运作的,金钱只是用来衡量人们欲望和能力的砝码,只要当事人自己觉得“代价”和“所得”等值,就不存在所谓的“浪费”。

  “你的衣服很有意思,是你妻子给你做的吗?”封不觉接过那杯饮料时,用一种很平静的眼神望着眼前的酒保,“随口”问道。

  这其实是个明知故问的问题,觉哥从那套西装的针脚和缝制手法就能看出那并非出自专业裁缝之手,但做衣服的人仍然凭着一份金钱无法买到的热情和关怀将这套衣服做到了最好。

  “是……是的……先生。”这酒保说话有些结巴,他的表情和语气也和常人有些区别,看起来好像有某种智力障碍似的。

  “她喜欢绿色?”觉哥接着问道。

  “不……是……是因为……老……老板要求我在工作时穿着……这个。”酒保回道。

  听他说话简直是在受罪,任何人都会这么想。

  “哦~”封不觉点点头,顿了顿,再道,“所以……酒吧外面那张旧海报上的‘猜谜调酒师’就是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