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在猜我的崽是谁的 第81章

作者:水查查 标签: 娱乐圈 近代现代

  莎士比亚的诗句,通篇弥散着排比句堆砌在一起的浮华,谢朝觉得自己听着可能更想睡觉了。

  安格斯倒是挺有兴致:“以前不喜欢,可是这些天觉得古老的诗句还是挺有味道的。”

  安格斯的声音是标准的播音嗓,尤其是压着声线读这种散文诗。音调低沉,带着性感的鼻音,虚无缥缈的音色仿佛一袭厚重的绢布,充满了时代的质感,有如实质。

  窗帘被风卷起,粉色的樱花吹了进来,落在窗台上,又浮在空中飘来荡去。

  一阵疾风驶过,花树枝条摇曳,大把的花瓣兜头盖脸。风停了,它们倏地洒下,稀稀疏疏地铺在洁白的床单上,粉白透亮。

  莎士比亚《十四行诗》的大半部分是给一个男贵族写的,安格斯自己愿意读,谢朝打着瞌睡,慢慢听。然这花却是彻底驱散了他的睡意。

  安格斯读到半路,嘴巴正张开,一簇花瓣忽然进了嘴,声音生生卡住了。

  粉花黏在唇角,差点吃进嘴里,看上去颇为滑稽,谢朝非常不给面子地笑了。

  安格斯从来都知道谢朝生得好看,修长的眉扬起,黑黢黢的眼珠子闪着促狭的笑意,水红色的笑唇弯起,眼角眉梢都透着说不出的味道。

  他心想,这肯定是勾引人的撩骚味,嗯哼,他在十里之外就闻见了。

  安格斯撑着双臂,吻了上去,把黏在嘴边的樱花渡进谢朝嘴里。末了,还用气音缓缓道:“你也尝尝这花的味道。”

  谢朝琉璃般的眼里还茫然着,下意识地咬了咬樱花,没尝出什么味来。

  安格斯轻笑一声:“好吃么,甜不甜?”

  说着又贴了上去,把花卷回自己肚里,压着嗓音,自问自答:“好甜。”

  谢朝回了两分神,突然想起了脸皮谁厚谁赢的妙招,狠下心来,凑近安格斯:“我觉得没那么甜,我再尝尝。”

  安格斯眼神一暗:“没了,只能尝下余味。”

  言罢,舌头就勾着他的舌头,厚颜无耻地在自己嘴里扫荡了一圈,好好感受下花瓣的余味。

  谢朝咬碎了牙齿往自己肚里吞,脸皮厚这项技能他怎么也拼不过安格斯,撩到最后总是他落败,不爽!

  安格斯笑得开心,洁白的牙齿好得可以立马拍个牙膏广告:“要不要继续听我念诗,咱们换一个人的诗,随你挑。”

  “不听。”谢朝板着脸,无心搭话。

  安格斯死皮耐脸:“那我们就读剧本好了,没多久又要拍戏了,得找找状态。”

  他自顾自地翻开剧本:“呀,我们拍到这里了,没有几场就是床戏了。”

  安格斯兴奋得内心苍蝇搓手,言语上也带出来了。

  谢朝冷哼一声:“我和汉德尔说过了,不拍床戏,你别做梦了。”

  安格斯嬉皮笑脸,谢朝冷眼相待,满脸嫌弃:“别这么笑,好好的气质都笑没了。”

  “啊,编剧是不是没和你说,他觉得床戏很重要,不能删,否则就影响情节了。”

  谢朝觉得他是胡扯:“汉德尔是导演,他没说,休想骗我。”

  “汉德尔同意了编剧的看法,我也同意了。”安格斯眸中带笑。

  谢朝一愣:“真的?没和我说啊?”

  “汉德尔心里有愧,觉得出尔反尔不太好,就先和我商量了下。”安格斯笑得像只偷腥的猫,“嗯……他看出来我们两的关系了。”

  谢朝一想有诈,勒住安格斯的脖子,质问:“说,是不是你告诉他的?”

  安格斯眨着蓝眼睛,无辜地辩解:“他自己看出来的,我一个字也说。而且我这个人,什么都听朝朝你的,怎么可能和他说。”

  “滚犊子。”谢朝翻了个白眼,“床戏还不是你答应的?我可没答应。”

  安格斯总有理由:“这不一样,大事我都听你的,这种小事你也要尽尽义务。”

  “什么义务?”谢朝忽然伸手,意图撕开他的臭嘴,这嘴里肯定吐出象牙。

  安格斯讨饶:“我是说我要好好尽义务,不能光靠着别人。”

  谢朝松开手:“你同意的事情,你自己想想怎么办。”眉头一挑,一副撂手不理的样子。

  “就帮我这一次呗。”安格斯求情,“我都答应好了,不然他们不会放过我的。”

  他举手双手表忠心:“以后我肯定什么都听你的,就这一次,好不好?在外面,给我个面子啊。”

  谢朝垂眸:“我再考虑考虑。”

  他也知道这床戏的重要性,确实最好不能少。

  安格斯心知有戏,美滋滋地抱了谢朝一把,也不催了。

第52章

  安格斯几乎完全好了, 恢复了原来的样子,丑陋的疤痕也几乎看不见了。

  疗养院里的樱花落了近半, 密密匝匝地铺在地上, 粉成一片。微风一吹,卷作一团, 煞是好看。

  谢朝拖着行李箱踩在上头, 觉得脚底下都是软的,鞋子上也沾上了樱花瓣。他回头笑道:“你院子里头那樱花估计长不到这么好。”

  安格斯家的大院儿里也有两株樱花树, 只是他这山顶别墅刚建成没多久,樱花树也是才移植过来的,还有得长,开花也要等两三年。

  “喜欢?”安格斯眯着眼睛。

  谢朝踢了几下翻腾的碎花:“好看呐。”

  安格斯拉了拉脖子上的围巾:“那就在家多种几株, 成片的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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