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道安然 第58章

作者:沫沫清寒 标签: 都市情缘 高干 种田 近代现代

安然知道了以后非常高兴,这样他不但可以再和师父一起过个年,还可以借机再将诊所丢给安士朋一段日子,再偷一阵子懒——最近因为白家的事情,白二哥明显心情十分低迷,他自然想要尽量多陪陪他,和他一起度过这个难关。

为此,安然还甚至上网去问帮里的姑娘们,如果想让自己的爱人开心,应该送什么礼物比较好。

于是,在姑娘们的一片“恭喜我们的吉祥物有了心上人”的调侃声中,安然便十分不好意思的谎称并非自己有了爱人,他只是帮别人问的。最后,帮里一个名叫“scorpus”的妹子便告诉他:“其实想哄爱人开心很容易,如果爱人是女人,那就送她玫瑰和首饰,如果爱人是男人,那就干脆把自己打包送给他好了。”

安然被妹子大胆的话说的心跳的飞快,但是他想想她的话好像也有些道理,而且自己和白二哥在一起都这么长时间了,除了上次自己……之外,两人还一直在分房睡,似乎如果两人一直这样下去,对他的身体也不好……

于是,安然开始认真的考虑,自己是不是应该按照那个妹子教的,将打个包什么的。于是某乖孩子开始面红耳赤的在网上查找这类信息——至少真的实践起来的时候,自己不要像上次一样丢脸才好。

对于白奕辰来说,安然的情绪在他面前几乎是不加丝毫掩饰的,他可以敏锐的捕捉到爱人每一个表情,每一个动作背后的想法和意思。所以当晚白奕辰一回家,便发现爱人有些不对劲。

因为安然一整晚都逃避他的视线,虽然在晚饭后也如同往常一样,和他一起窝在书房里各干各的,但是今天他不但不主动和自己说话,还老是偷偷的用眼神瞄着自己,每次被自己抓到之后,就像触电一样飞快的转开视线低下头,并且脸上迅速蹿红……

于是白奕辰在心里默默地琢磨:小安这是怎么了?该不会是安士朋这个老妖精说了什么吧?看来是他日子过得太过舒坦,自己真该找机会给他添添堵了。

白奕辰心里虽然疑惑,不过出于对爱人的尊重,他还是将疑问搁在心里没有说出口。可是当晚上他洗漱完毕准备上床睡觉,却发现安然穿着睡衣,顶着微潮的头发坐在床上等着自己的时候,白奕辰终于脑中灵光一闪,顿悟了。

他慢条斯理的坐在床上,看着因为自己的靠近明显紧张起来的爱人,有些好笑的道:“小安,你这是想要……安慰我?”

安然本就为今晚即将要发生的事情感到心中忐忑,此刻被白奕辰毫不留情的戳破心事,更是觉得有些挂不住脸,于是他恼羞成怒的道:“你知道还问那么多?”

白奕辰看着在自己面前像炸毛的小猫一样的爱人,心中一片柔软,他轻轻摸了摸爱人的头顶,道:“你想好啦?”

安然本来就十分不好意思,此刻见他这么不给面子的一问再问,便怒道:“你不想要就算了!”说完,便掀开被子赌气要下床离开。

不要才怪!白奕辰见状,赶紧拉住炸毛的爱人,抱在怀中安抚。笑话,自己之所以等了这么久还不动手,就是在等安然心甘情愿的把他交给给自己,既然今天爱人主动送上门来,他如果还不知道把握机会,岂不真的成了傻子?

于是,白奕辰边安抚着怀中兀自恼怒挣扎的爱人,边在他耳边轻笑道:“你现在想要后悔,那也晚了。”

说完,不等安然回答,便俯身将他压倒在床上,不容他拒绝的吻了下去。

两人在一起这么长时间,虽然没有做到最后,但是亲吻对安然来说已经不再那么陌生。他先是被白奕辰的举动弄得愣了一下,然后反手抱住他的肩,有些笨拙的回应了起来。

白奕辰感到爱人的回应,仿佛受到了鼓励一般,他一开始在安然的唇上轻吮舔咬,然后忍不住用舌头撬开他的唇齿,仔细的描绘他牙齿的轮廓。两具年轻的身体相互纠缠着,抚摸着,欲火很快便一发不可收拾……

激情过后,白奕辰趴伏在安然的身上,两人的胸膛紧密的贴合着,没有一丝缝隙。而两人的心跳虽然快的几乎要到达极限,却十分奇异的似乎融合在了一起。

“你下去……”呼吸略略平复后,安然有些不自在的推了推身上的白奕辰,埋怨道,“重死了。”

白奕辰闻言笑笑,他撑着手臂,支起上半身,亲吻着爱人脸上未干的泪痕,可是还在对方体内的昂扬却并未离开爱人的身体。

安然想躲开他的嘴唇,白奕辰却不舍的追着亲吻,在两人身体移动的过程中,安然愕然的发现,自己体内的东西又有了要抬头的迹象。于是他开始用力推拒白奕辰,嘴里也有些慌乱的道:“够了……你出去……”

“乖,再一次……”白奕辰抓住爱人推拒的手,嘴上哄着,身体却不容拒绝的又动了起来……

“唔……”

窗外的雪依然在下,屋内的气氛却热的烫人,而在京城某个地方,却正开始酝酿着着大雪都掩盖不了的疯狂和罪恶。

第87章

就在大雪的第二天,杨谦来到了安然的诊所,他将安然叫到门外,告诉他,自己是来道别的。

安然闻言吃了一惊,问道:“你打算离开京城?”

杨谦点点头,道:“我已经结束了生意,打算带小昕到昆明去定居,那里的气候和环境很好,对他的身体也有好处。”

安然听他提起黎昕,不由得想起两人之间的恩怨,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不过不管怎样,那个少年还是帮过白奕辰的,所以安然犹豫了一下之后,还是忍不住开口道:“你现在和他……相处的还好吗?”

杨谦见他一脸担心,便笑笑,道:“单家现在已经倒了,上一辈的恩恩怨怨应该也到此为止了,再纠缠下去的话,也只是活着的人痛苦而已。”他深吸了一口气,环顾了一圈四周的雪景,叹息道:“我现在只想守着他,陪他走完以后的路,这就够了。”

他看着安然,突然弯腰向他深深的鞠了一躬,道:“安大夫,谢谢你,两次救了他的命。”

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安然看着杨谦远远离去的背影,不由自主的在心中叹了口气:杨谦和黎昕之间的关系,由于两代人的纠葛,已经走入了死路,但如果杨谦真的能够像他说的那样,放下过去的恩怨,那对两人来说,都是一种解脱。黎昕吃了太多的苦,希望他们以后的路能够走的顺畅一些。

杨谦的动作很快,当天便带着黎昕离开了京城,而几天之后,他们原本住的房子里,也搬进了一老一小。而安然由于忙碌,对此也没有过多关注,倒是安士朋偶尔提起,新搬来的祖孙似乎不怎么爱出门,而且很少看到他们与邻居交往。

安然为此还嘲笑安士朋多心——想当年您老人家在榆林县的时候,好像也是这样子吧?现在居然还好意思说别人?

安士朋闻言语塞,他愤愤的瞪了自己这个没大没小的徒弟一眼,就跑去找爱人寻求安慰去了。

或许是因为安然的“安慰”十分有效,所以白奕辰最近的心情指数迅速蹿升,就连翌辰集团的员工也跟着借光,年底的红包厚了不少。

安然见状,也放心了下来,加上最近他的诊所病人越来越多,所以安士朋在抱怨没有时间陪爱人的同时,忍无可忍的把他强行扣留在诊所,还警告他说:“你现在在京城那么有名,是诊所的活招牌,我只是个打工的,所以你不许走。”

安然闻言心中也觉得有些愧疚——师父刚找到师娘,还没有好好培养感情,便被自己拉来做苦力,于是便乖乖地每天按时到诊所报道。为此,失去了爱心午餐福利的白奕辰背地里没少给安士朋白眼,安士朋对此却毫不介意,他正沉浸于每天逗自己的徒弟脸红炸毛的乐趣之中。

这事说来也没什么,在那个雪夜之后,安然便顺理成章的搬到白奕辰的卧室去住。两人原本便深爱对方,再加上白奕辰经过那一夜后对安然的表现食髓知味,于是每到晚上便挨挨蹭蹭的想要亲热。

安然本来对此事还有些抗拒,可是架不住白奕辰连哄带骗,十回里总是能让他得逞八九回。而且由于白奕辰每次在行事之时都以他的感受为重,所以渐渐的,安然便也尝到其中的乐趣,不再对此事表现的十分抗拒。白奕辰见状便更加得寸进尺,因此两人几乎是夜夜厮磨,一个多月下来,白奕辰倒是神清气爽,精神焕发,可安然体力便明显有些不支,不但腰部酸软,而且白天也经常昏昏欲睡。

安然觉得此事有些丢脸,所以在人前尽量不漏痕迹。不过他瞒得了别人,却瞒不了人老成精的安士朋。

安士朋将安然抚养长大,从未想过自己这个乖巧的徒弟也有纵欲过度的一天,但是身为师父,却怎么也无法开口询问自己的徒弟这么私密的问题,于是,他只能一整天都用复杂的眼光看着安然。

“呯!”安然被他诡异的目光看得忍无可忍,终于重重放下手中的药酒瓶子,他此刻再也顾不得去管诊所里其他的病人,在白奕哲诧异的眼光中,强行将安士朋拉到诊所门口,怒道:“师父,你干嘛一天到晚用这种眼光看着我?”

安士朋上下打量了安然好一会儿,直到他忍不住又要发飙时,这才一脸关切的道:“你最近……没休息好吧?”

安然闻言一愣,然后在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之后,白皙的脸色迅速涨红,他咬牙切齿的道:“你问这个干什么,为老不尊啊你!”

安士朋见他恼怒,便有些委屈的道:“我哪有为老不尊,我是看你最近没什么精神,有点担心你。”随即他语重心长的道,“你和那个白奕辰都还年轻,日子还长着呢,可别一时贪欢,把身体搞坏了。”

被从小将自己养大的师父指责不要纵欲,安然此刻窘迫的想找个地缝钻下去,他一边在心里暗恨白奕辰的索需无度,一边低着头含含糊糊的回答道:“我知道了,我以后会注意。”

安士朋听他这么说,以为是在敷衍自己,便劝道:“你可别仗着年轻不把这个当回事,要不回头我给你开个补肾的方子,你和白奕辰都吃点吧?”

他还有完没完了?

安然此刻恼羞成怒的瞪起猫眼看着安士朋,道:“我知道了!你要是再说个没完,信不信我就把你的事情告诉师娘?!”

他的这个威胁显然对安士朋十分有效,某人闻言立即十分识相的闭嘴,只是用一脸“我是为了你好”的表情看着自己的小徒弟,同时在心里喟叹:这年头当师父不容易,不但要关心徒弟的身体,还要应付他的叛逆期……

安然虽然不知道安士朋的心理活动,但是多年相处下来,对他的想法也猜得八九不离十,他突然怀念起榆林县那个整天板着脸不爱说话的“怪老头”来——至少那个时候自己只要乖乖学习,不用面对这么尴尬的情景。

于是,师徒两人就这样站在诊所面前面面相觑,一时间陷入暂短的沉默当中。而就在此时,远处匆匆跑来一名十三四岁左右的小孩,他一脸焦急的跑到安然面前道:“安大夫,救,救命……我爷爷他,心脏病犯了,现在在门口玄关处躺着,我不敢动他,求你赶紧跟我过去看看吧。”

安然认出这个少年正是刚搬来不久的住客,闻言便也没有多想,他让安士朋继续给诊所里的病人看病,自己转身拿起银针和药丸放进兜里,便跟着小孩向他说的别墅跑去。

杨谦的旧宅离诊所不远,但是需要拐个弯才能到。安然边跑边向小孩打听他爷爷的年龄,身体状况,以往的病史,以及此次发病的症状。令他颇为意外的是,小孩居然十分冷静,而且对他的问题对答如流。安然听小孩的描述,发现老人的病情似乎很严重,所以也没来得及细想,只是加快了脚步往老人的住处赶去。

不多时两人便来到杨谦的旧宅,安然见大门是开着的,便直接跑了过去,到了门口,却并没有发现躺着的老人。于是他有些诧异的停下脚步想要回头问清楚,可是却突然被人从背后推了一把。他淬不及防之下,整个人向前踉跄了两步,进了屋内,抬头一看,却见四只黑洞洞的枪口正对着他,为首的一个男人则看着安然,道:“安大夫,用这种方式请您过来真是不好意思,不过事出无奈,可能要辛苦你跟我们走一趟了。”

虽然被枪指着,但是安然此刻却尽量让自己表现的冷静,他看着为首的男子,道:“你是谁?为什么要用这种方法‘请’我?”

为首的男子面无表情的道:“对不起,我们只是受人之托,请你过去。至于是什么理由,我们也不知道。”他看着安然,道,“我想等你到了地方,就知道是谁要见你了。”

安然见状,知道此刻不能与对方硬碰,于是叹气道:“好吧,我跟你们走。”

男子见他这么说,便朝他身边的鞋柜上努了努嘴。安然顺势看去,却见上面放了一幅晶亮的手铐,他皱眉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男子回答,“只是希望你合作一点,自己把它戴上。”

安然闻言怒道:“你们手里有这么多枪,居然还害怕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大夫?”

“委托人告诉我们,你虽然看着瘦小,可是功夫还是很厉害的,为了避免你一会儿突然反抗,我们还是保险一点的好。”男子似乎有些不耐烦的催促道,“我们只是负责把你送过去,所以并不想伤害你,所以也请你合作一点。还有,不要找借口拖延时间,车子已经在外面等着了。”

安然见此人软硬不吃,无奈之下,只能用手铐将自己两手拷在身前,在为首男子的带领下,上了一辆黑色没有牌照的商务车。而男子做了一个手势,司机心领神会的点点头,飞快的发动车子扬长而去。

车子驶出小区后不久,在诊所给病人治病的安士朋突然觉得不对:在那一老一小搬来小区的这段日子里,安然几乎没有怎么来过诊所,所以按说那个小孩应该不知道安然才是千年堂的主人。可是刚刚那个小孩来的时候,却忽略自己这个年长的大夫,直接向安然求助,现在想起来,似乎有些不合情理。

想到这里,安士朋便有些担心,他跟白奕哲交代了一句,便匆匆的向杨家旧宅跑去。他刚跑到院口,便看见屋内大门敞开,他见状,心里突然升起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于是安士朋飞快的冲到屋里,楼上楼下的找了一圈,却没有发现半个人影。而且让他的心越来越沉的是——这屋里干净的根本就不像曾经有人住过的样子,而且安然此时也已经和那个小孩一起不知去向。

安士朋刚想要给安然打电话,却突然想起似乎因为他当时走得匆忙,所以电话还在诊所。无奈之下,他便只得赶紧打给白奕辰,同时在心里祈祷安然一定不要出事……

白奕辰接到电话的时候心里一沉,他不动声色的结束了会议,在与会人员散去之后,命令陆远赶紧调出小区的录像,在看到安然被人挟持着上了一辆黑色商务轿车的时候,白奕辰的眉头紧皱,拳头狠狠的握紧,指关节也有些泛白,但是他却冷静的命令陆远道:“放下你手里所有的事情,带着你的队员,一定要用最快的速度,把为首的男人给我找到!”

而此刻,黑色轿车在京城外一个破旧的工厂外停下,安然跟着为首的男人下了车,一眼便看见一辆熟悉的车子正静静的停在那里,高远靠在车门上,两手在身前交握,手上还搭着西装外套,此刻的他正一脸得意的朝安然露出冷笑。

为首的男人没有理会安然,他走到高远面前,道:“人我带来了,记得把尾款打到我的账户。”说完,也不等高远回答,便扔下安然,飞快的上车离开了。

高远目送着男子远去,这才拿开手上的衣服,一把黑色的手枪出现在他的手里。高远用枪指着安然,道:“上车吧。”

安然心中虽然忐忑,但是面上却丝毫不显,他看着高远,平静的道:“高总不过是想见我,没必要这么大张旗鼓的吧?”

高远闻言,先是扣动扳机,警告似的一枪打在安然脚前不远处,然后冷冷的道:“少废话,上车吧,你坐副驾驶。”

安然见状,知道此时不能激怒他,于是便乖乖的上了高远的车。他没想到的是,自己刚一坐定,身后便伸出一只手捂住了自己的口鼻,随着一股刺鼻的气味,他的意识也慢慢陷入了模糊……

深夜,焦急的等待着消息的白奕辰终于接到了高远打来的电话:“白总,别来无恙啊?”

“高远?”白奕辰一听他的语气,便瞬间明白了过来,他立刻站起身,咬牙切齿的问道:“少废话,小安在哪?”

高远闻言一阵怪笑:“白总真是聪明人,这么快就怀疑到我了。不过依你紧张的程度来看,我还真是没‘请’错人啊!”他随即恶狠狠地道,“白奕辰,你害我倾家荡产,我也要你没好日子过。”

白奕辰听他这么说,突然冷静了下来——既然高远能够打电话给他,就说明小安暂时平安无事。于是他定了定神,道:“你想要我怎么样?”

“很好!难得你这么爽快,那我也就不客气了。”高远的声音此刻听起来有些疯狂,“我不多废话,人在我这里,现在很好。我给你三天时间,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三天之内只要你散尽家财,我就保证将你的心肝宝贝还给你。”

随即,他发出一阵刺耳的笑声道:“否则的话,你下次再看到他的时候,安大夫就不一定是什么样子了。”说完,他又补充道,“记住,我既然把人带走,就不会让你找到他的,你好自为之。”

说完,不等白奕辰回答,便立刻挂掉了电话,然后,他看了看被迷晕的安然,将他半抱半扶出车外,把外套盖在他身上,带着他向以前高达住过的房间走去——最危险的地方就最安全,而且就算白奕辰知道安然就在高家老宅又能怎么样,自己就不相信他敢来高家要人,到时候,都不用自己出面,自有家里的长辈帮忙对付他。

高远将安然放在床上,还有些不放心的将他的双脚也拷在一起,然后这才出了房间,反锁上门,脸上露出一抹疯狂的笑容:现在他只要坐等白奕辰散尽家财,倾家荡产就好了。

白奕辰挂断电话,立即打给陆远:“让所有的队员都回来,不要再找那辆车了。”他一字一句的道,“你马上让所有的人去仔细搜索高远名下的所有住宅,一有小安的消息,立刻联系我。”

然后,他转头看向一脸严肃的安士朋:“高家老宅,就拜托你了……”

第88章

凌晨四点的时候,安士朋回来了,他表情沉重的对白奕辰说起了去高家老宅寻人的经过。

和上次去单家不同,安士朋并没有高家老宅的地图,所以无奈之下,他只能趁着夜色一间一间的找过去。而且最让他感到头痛的是,高家和单家的萧瑟不同,守夜的警卫极其负责,而且人人带枪。安士朋一边搜寻,一边在心里吐槽——这哪里是京城大家族,这里的警卫程度已经可以和监狱媲美了。

不过在这种情况下,安士朋还是坚持找遍了整个高家大宅——特别是高远住处的附近。可是让他懊恼的是,到最后仍旧是一无所获,所以最后只能无奈的铩羽而归。

听了他的话之后,白奕辰不由得更加焦躁,此时此刻,他只能寄希望于陆远的暗鹰小队。而正在他一筹莫展的同时,陆远却打来了电话,声称已经抓到了挟持安然的那伙人,为首的男子供出,他们接受了高远的委托,并且在将人交给高远之后,便拿着酬金离开了,所以也并不知道安然现在在哪里。

不过陆远还是根据男子提供的线索,和京城各个路口的电子监控录像所拍到的画面查出,高远的车从工厂离开之后,哪里也没有去,而是直接开进了高家老宅,并且连人带车至今都没有出来过。由此可以推断,安然此刻应该就被高远藏在高家老宅里。

白奕辰听了高远的汇报,一时之间沉吟不语,而安士朋则突然提起,他在搜寻的时候,发现高远住处旁边的房间似乎反锁着,而且窗户被挡的严严实实。当时他以为没人居住,所以没有在意,现在想来,安然很可能就被高远关在那里。

说着,安士朋便有些坐不住了,他起身就要再去高家一趟,可白奕辰见状将他拦住了:“等等。”

“还等什么?”安士朋本来就因为徒弟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被绑架而窝了一肚子的火,现在又见白奕辰居然阻拦自己去救安然,便有些不客气的道,“你不着急救人,还不让我去吗?你知不知道晚一秒钟小安都会有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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