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职业半仙 第227章

作者:拉棉花糖的兔子 标签: 现代架空 近代现代

在场没一个上了大学的,真不知道该怎么打击。

马小川翻了个白眼,看着其中一个弟子道:“我记得你,今年流年正好逢十二岁君中五鬼凶煞管辖之年吧。”

意思就是他这个弟子,年犯五鬼。而且他这弟子命里还颇带偏财——否则也不会跟他了。

这些条件加起来,使得他弟子今年非常、非常适合使用五鬼运财术。

大家恍然大悟,五鬼运财术是役使五鬼帮忙运财给自己的,一般是没有指向性,但他们如果稍加改造,完全可以使五鬼专门去搬指定对象的财运。

而且,五鬼运财不是什么去人家里把现金、存折给你偷过来,而是偷财运,明面上钱虽然可能来得有些偏或者突然,比如拆迁,但自然合法,他人揪不出什么错。

“可谢灵涯现在虽然不在,小鬼也进不去道观吧。”

“你们不是说,他有个租屋,另外还有个门面做诊所吗?另外,他家在哪儿?”在外人看来,海观潮和谢灵涯那就是一伙的,至于租屋就更不必说了。

虽然搞谢灵涯本人很难,但是他身边的亲朋好友要是都破财了,他能不伸手援助么,那不就等于他自己破财了。

马小川这个拐弯抹角的理论听得大家也是服气的,看来师父真是报仇心切。

“哼……给我把金银纸、香烛、五牲、铁犁头等物准备好,今晚就开坛!”马小川一捏拳,下定决心不让谢灵涯好过了。

到了夜间,马小川坐在椅子上指挥自己那个命犯五鬼的弟子设坛,用黄纸剪好人形,还要画上五官点开七窍,写上五鬼名。

“等等,我看你怎么画的。”马小川特意凑过去看了。

他那弟子小心翼翼地描出端正的五官,马小川看在眼里,仿佛变形成了滑稽脸一般,烦躁地挥挥手。

弟子剪了五个人形,分别写上东南西北中五方生财鬼之名,贴在一掌多长的竹片上,分别供上香烛。又将自己的生辰八字,姓名住址等信息写在黄纸上压好了。

马小川亲自画符,让他把符也放在坛上,再烧金银纸。为了缩减施法速度——普通人一般要供七七四十九天,马小川教他念咒,把四十九天浓缩为七个时辰。

“天苍苍,地苍苍,五鬼在何方太公押来五方鬼,押来五方生财鬼。拜请东方生财鬼,拜请西方生财鬼……日日财,月月财,年年财,五路五方财,急急如律令!”

两人烧了一麻袋的金银纸,献了几瓶酒,最后一边念咒一边把纸灰收拢,酒倒在纸灰,说出所求之事,拜了几拜。

抬头一看,纸灰无风自动,扒开成了中空的圆圈状,与此同时,桌案上五个原本立着的贴有纸人的木牌猛然齐齐一倒,啪一声催响,拍在桌面上!

五鬼已到,响应了!

果然命犯五鬼时使用此术最容易灵验,马小川自己施展时也不一定能回回请到五鬼。当然那也是早年的事情了,现在他哪还用五鬼来给他捞钱。

东南西北中五方生财鬼得令,前往抱阳观的租屋。

马小川的弟子闭目感应,过了一会儿,香炉里的香忽然明暗不定起来,他睁开眼道:“师父,他那租屋好像没人。”

“一定是把人都叫到道观去了,这是怕我出手啊!”马小川深沉地道,“躲不过的,再去药店和他父母家!”

“是。”弟子再次感应五鬼,驱使它们改换方向。

……

而此时,海观潮和方辙正在收拾药店,忽然室内灯光一闪一闪的。

“哎我去!”海观潮一下子拉住了方辙的手臂,“这又怎么了?”

方辙看了看,说道:“没事。”

海观潮:“胡说,我见过鬼的,这还没事?”

方辙无奈地道:“好像是鬼王在搞什么……我看不清。”

谢灵涯把四方鬼王都叫来,各自保护,他们每天还得烧很多祭品。不过看起来,还真有用武之地啊。

海观潮这才放心,“要不要打电话给谢灵涯?”

“先看看吧。”方辙往外面扫了一眼,也不知道鬼王在干什么,那么激动。

过了一会儿,灯光就稳定了下来,看来也不用打电话给谢灵涯了。

同一时间,杻阳县城,谢父抱着孩子道:“这孩子怎么又哭了?”

“刚吃饱啊,是不是尿了,热了,还是怎么了。”宋静上下扒拉小孩,也看不出哪里有问题。

只听外面狂风大作,他们一看,不会是孩子被动静吓到了吧,怪了,平时胆子挺大的啊。

好在,不一会儿后狂风就停了下来,孩子也不哭了。

……

马小川的弟子猛然睁开眼睛,“师父,我感应不到五鬼了。”

“怎么会?”马小川站了起来,走到桌案前,把那五个竹排翻了起来,顿时捂着心脏后退几步,嗬嗬直喘气。

“怎么了师父?”弟子连忙过来一看,只见纸片上原本端正的五官不知怎么的,竟然变成了五张张嘴生出獠牙的脸,他也吓了一跳,“卧槽!”

这时,屋内的灯一下变成了绿色,弟子眼角闪过什么,一看,屋角竟蹲着五个小鬼,见他看过来,在那角落背对着他捣鼓着些什么。

“师父,它们这是干什么啊。”弟子急了。

马小川一看那方位,失声道:“生财位,它们这是反水,来挖你我的财了啊!快,破他的法!”

这肯定是有人逆转了他们的法术,五鬼运财,一下成了五鬼倒运财。

马小川急得让弟子破法,斩断五鬼和对方的感应。可是竟然没有用,五鬼竟不似受到人的指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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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灵涯跟施长悬一起回道观住所时,迟青蕴房间的门还开着,他坐在门口头一点一点地打盹儿,看到他们回来了才猛然清醒,打着哈欠道:“怎么这么晚才回来,上哪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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