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情敌O匹配100% 第79章

作者:蛋挞鲨 标签: 欢喜冤家 星际 GL百合

在闻星火转过去后突然想到今天的自己从头到脚都是奚昼梦打扮的。

她又不高兴了,转头看了奚昼梦一眼。

奚昼梦提醒她:“不要再咬嘴唇了,口红都吃没了。”

虽然等下过去还要化妆,奚昼梦那点强迫症还是犯了,她不容拒绝地捏起池月杉的下巴。

“涂口红要涂满。”

“乖一点。”

奚理和闻星火对视一眼,都觉得这气氛很怪。

奚理:“那什么,小闻你坐几排啊我看看。”

闻星火看了眼自己的请柬:“没有数字,是字母。”

奚理看了眼奚秧发的图,“不对啊,我是数字,你的座位怎么排到皇室边上去了?”

闻星火:“啊?”

第51章 谁口是心非

池月杉在打扮方面跟奚昼梦压根不是一个等级的。

如果不是这次的主办方是奚秧,她可能会很不给面子地把池月杉的设计师都给数落一边。

到底是临时顶替,即便奚昼梦说了很多次搞砸了也没关系,池月杉还是有点慌张。

如果只是考试,她反而不会紧张。

毕竟内容是她学过的,不过是检验自己的一次机会。

但走秀完全不是她的学习范围,更别提同台的不少还是星际各星系的名模。

饶是池月杉平时不怎么注重穿着,也会看一些星际新闻,至少能认出几张面孔。

直到下车,池月杉还是一言不发。

和闻星火共乘一车的兴奋早就被「我特么要上台」的害怕覆盖了。

奚理看她脸色煞白,问了一句:“你不舒服?”

他余光瞥向被闻星火提着裙摆的奚昼梦,颇有种埋怨的意味。

毕竟是青春期的初次体验,也不能太过火吧。

奚昼梦知道他在想什么,经过奚理的时候嗤了一声:“哥,我还是个柔弱的omega。”

站到一边给门童看请柬的闻星火一个趔趄。

奚理抽了抽嘴角,心想:什么意思,想告诉我你昨晚很克制?

红萨都快疯了,她打针的时候手都在发抖啊!

此刻另外一个当事人魂不守舍,蔫蔫地站着,像没被浇水的小花。

奚昼梦伸手还犹豫了一下要不要牵池月杉的手,最后还是折中,拎起了池月杉衬衫下摆的垂落的绸带蝴蝶结。

“这就怕了?”

她总是很擅长戳池月杉的痛点。

池月杉下意识地反驳:“谁、谁怕了。”

奚昼梦:“谁说话是谁。”

池月杉哼了一声,前面的男仆领着他们从花廊走去,两边的草坪上还有提前入场的宾客,举着酒杯调笑的大有人在。

每个人都盛装出席,池月杉这个时候才恍然发现闻星火跟平时比也像是打扮过的。

奚理跟闻星火还在看请柬,“你问问吧,不过应该不会排错的,我找找奚秧……这么多人……”

闻星火:“没关系的大哥,我自己去问。”

四个人前前后后,在岔道的指引牌显示左边是准备室右边是宾客席的时候,男仆伸出手,示意奚昼梦往右。

奚昼梦:“我往这边。”

男仆看了眼她的打扮,又看了眼捏着身份牌的池月杉。

奚昼梦:“走吧。”

她主人的架子端得很优越,捏着的蝴蝶绸带是池月杉衬衫的亮点,也是奚昼梦为什么会选择买下的原因。

她偏爱丝绒的材质,红丝绒最好,这个衣摆的绸带在这个时候仿佛变成了牵引绳。

奚昼梦走在前面,池月杉觉得自己像被遛的狗。

她不甘示弱地拉了拉绳,“你过来干什么?”

奚昼梦目不斜视,长长的裙摆自然有人在后面跟着托住,为美丽的小姐效劳是男仆的职责。

“我来看看有没有人临阵脱逃。”

她的话总是带着几分凉薄,池月杉以前没觉得,是因为这人的风评总是跟梦中情o挂钩。

大家在看到这个词总会下意识地跟温柔、端庄、美丽划为等号。

偏偏奚昼梦只有美丽。

别人眼里她的温柔是学生代表发言的限时表现,不过是一层精致的糖纸外观。

端庄是大家的滤镜,她的礼仪也随心所欲,在需要腰板挺直的场合也要软踏踏地靠着椅背。

不少的omega都想要学她,最后黯然地发现礼仪在绝对气质和颜值上只是陪衬。

对奚昼梦来说连锦上添花都算不上,毕竟她是最华贵的锦缎,也是最名贵的那朵花。

对其他omega来说,礼仪是必需品,成为这个人的一部分。

奚昼梦只是奚昼梦。

池月杉没松手,这红绸缎结成的长线蝴蝶一头攥在她手上,一头被奚昼梦捏起,像是命运倏然绑定的红线,让人违抗不得。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没有松手,甚至在这一瞬间读懂了这句话背后的深意。

奚昼梦好像是怕我会害怕。

也可能是我想多了。

池月杉甩了甩绳子,直到她进了化妆室,被设计师造型师化妆师围住,红绳的那一端才松开。

池月杉换了奚昼梦给她的衬衫,奚昼梦的裙子,奚昼梦给的内衣内裤。

她抚摸着自己身上隐秘之处的痕迹,四面都是镜子的更衣室外面能听到脚步声。

她默默地换上衣服,却觉得奚昼梦的气息依旧无处不在。

好奇怪。

好像被占有了,可是我是omega,怎么可能被另一个omega占有呢。

偏偏我还不讨厌……

大概是奚昼梦在,这帮挑剔的设计师没有再大声地说话。

坐在沙发的贵族小姐明明只是低着头看杂志,却给人一种惊扰她会死的感觉。

奚昼梦闭了闭眼,发现自己依然能清晰地感知到池月杉的气息。

包括池月杉似有若无的情绪。

这家伙还是很紧张啊。

奚昼梦蹙了蹙眉,却不懂为什么会这样。

ao结合也不会有如此亲密的情绪一体吧?

这是单方面的,还是双方的?

对不喜欢跟人用亲密关系的奚昼梦来说,这种感觉让她烦躁。

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后颈,新的抑制贴是红萨送过来的木棉花纹样,连带着气味都是。

这个家庭医生年纪有些大,看奚家孩子的目光仿佛在看很小的孩子。

她一直很关心奚昼梦的身体,包括奚昼梦分化后无法接受自己长了多余玩意的那段时间,都是红萨在照顾她。

当年的鸡飞狗跳奚理心有余悸,奚昼梦的生母褚靖那年还没养成去疗养院逃避贵族聚会的习惯,更是为奚昼梦这个德性操碎了心。

这个秘密也就奚理、红萨还有褚靖知道。

毕竟奚昼梦的报告依然是omega,她的那个原本是alpha的器官,被当成了缺陷。

红萨当年就提过家族的遗传问题,只不过那时候虫潮来袭,奚明光压根没办法回来,就这么过去了。

红萨现在头发都白了,她也没再继续住在奚家,被奚理请回来后,清晨又跟奚昼梦聊了很久。

一夜没睡的奚昼梦有些困,但她精神很好。

可能是天生精神力s的天赋,她盯着自己新做的指甲,意兴阑珊地看着检测试纸,对戴着老花镜的红萨说:“肯定和原来一样。”

是个omega。

一个长了不属于omega的器官,却没有omega发情期的omega。

披着抓绒斗篷的美丽少女在晨光中喝着咖啡,她的笃定让红萨失笑,对奚昼梦来说,红萨反而是最长辈的那个人。

这具身体的alpha母亲奚明光实在是很少回来,母亲褚晶身体不算好,人脾气也古怪,不喜欢待在家里。

奚理就是个金毛的二哈,废物一个。

头发花白的退役alpha军医说:“那不是发情期,就是易感期。”

红萨毕竟跟过外祖母,但她近几年身体也不好,去年还被医院下过病危,奚理也不好意思老麻烦她。

奚昼梦眼皮都没掀:“但我和她睡了一觉就好了。”

说完她补了一句:“没进去。”

奚昼梦这补得囫囵,自己也觉得很怪,干脆直白地说:“她不知道我有……那个。”

红萨也没觉得惊讶,她还记得当年奚昼梦分化那差点要把自己阉了的架势。

从来没见过对自己身上的器官如此深恶痛绝的人。